云琅长叹一声擡头看天,狗子终究逃脱不了一顿臭揍……这是他昨晚去见何愁有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的。
「师傅,狗子今天很勇猛啊。」霍光兴奋的对云琅道。
「他准备杀了你师傅雪恨!」
「他杀不了何师傅的,何师傅倒是很容易杀死他。」
「以后不要何师傅,何师傅的叫,叫师傅就对了。」
「我的师傅只有您一个,何师傅终究教了我武学,称一声何师傅就可以了,称师傅他当不起。」
「你就不怕他收拾你?」
「何师傅早就想收拾我了,两年间,弟子没有给他任何机会!」霍光笑的如同一只小狐狸。
云琅看看场中被何愁有的大巴掌抽的左摇右晃,依旧咆哮着酣战的狗子,再回头看看端着牙缸一边用盐沫子刷牙一边看热闹的霍光。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先天天赋可能要比一个人后天的努力重要,这种在娘肚子里就分出来的胜负,差距大的让人绝望。
当狗子再无一丝力气,倒在地上爬了三次都没有起来的时候,何愁有挥挥袍袖,满意的对云琅道:「这口恶气终于出干净了……」
然后指指霍光道:「他就是你的例子!」
霍光正色道:「弟子一向恭顺,不会遭此厄运的。」
何愁有哈哈大笑一声,身体扶摇直上,宛如一只苍鹰跃上了围墙,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云氏重重屋檐之间。
苏稚仔细检查了狗子的伤势,很为难,说狗子的伤势不重,偏偏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多少好皮肉,稍微触碰一下就惨叫连天。
说他伤势很重,偏偏他全身的筋骨都安然无恙,能惨叫连天就说明他的内腑也非常的健康。
总体来说,没有半个月的修养,皮外伤不会痊愈的。
「文的,我斗不过老贼,武的,也不成,家主,这顿揍跟羞辱我没有白挨。」
狗子断断续续的对云琅道。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被羞辱跟被揍了的人都会这幺说,至于以后能不能知耻而后勇,就很难说了。
我现在就发愁怎幺把你送到你的两个匈奴老婆那里去,我怕她们以为是我下的手,跟我拼命!」
「既然嫁给了我,她们就是我汉家的婆娘,家主怎幺还口口声声的用匈奴二字羞辱她们?」
云琅咬牙道:「你这顿殴打挨的轻了。」
狗子同样咬着牙道:「我不会认输的,只要他打不死我,我就一定会打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