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用我没有干的事情来惩罚我。」
「欺瞒老夫就是死罪!」
何愁有突然发现狗子的身形在下降,身子腾空而起,老鹰一般向狗子扑击过去。
狗子的身形完全消失在地面上,何愁有落在花坛里,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狗子的影子。
花坛中间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狗子快速离去的脚步声清晰地传递过来。
何愁有怒哼一声,就背着手离开了后宅。
整座云氏宅院都是这些混蛋亲手建造的,哪里有暗沟地道岂能瞒得住他们?
如果狗子这个家伙趁着占有地利因素偷袭他,最终的胜负还未可知。
云琅对狗子从墙壁里走出来一点都不奇怪,只是烦躁的道:「别让虫子钻进来。」
狗子将打开的木板重新关好,就瘫倒在云琅面前道:「何愁有想要弄死我。」
云琅笑道:「把话说清楚,何愁有可不想弄死你,他只想弄残你!」
「这有什幺区别?」
「有区别,如果我没有帮你求情,他一定会弄死你,而弄残你这件事,是我求情之后的结果。」
狗子哀叹道:「您不打算管了?」
云琅冷笑道:「当初把你送进骑都尉,是指望你成为一个正儿八经的军官,没打算让你进绣衣使者群里。
是你自己觉得当绣衣使者更加的威风,硬是从一群人里面拼命地表现,最后让何愁有选上了你。
所以说,你今天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地步,全部都是你自找的。
放心吧,何愁有不会打死你,只要他不打死你,咱家就开着全大汉最好的医馆,什幺样的伤治不好?」
狗子翻身坐起,去掉头发上的草芥跟蜘蛛网,恶狠狠地道:「如果战场在家里,何愁有未必能占到便宜。
在我家里跟我作战,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