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冲天的尸臭味道弥散开来，官府派人跳墙进入五大夫家，才发现了一个惨无人道的灾难现场。
五大夫是被活着剥皮而死的，他的人皮就绷在他家的墙壁上，手法娴熟，人皮完整，五官都清晰可辨。
「你知道被奸淫而死的人，死后是什幺样子的吗？」曹襄双手插在袖子里悄悄地问云琅。
云琅摇头道：「没见过。」
曹襄点点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呢，我的管家见过，他坚持不告诉我现场是什幺样子的。
担心我知道了晚上睡觉不安稳，只告诉我五大夫家中的妇孺没有一个逃脱的。」
「现在，那些奴隶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曹襄呲着大白牙笑道：「进了上林苑！」
「进了上林苑？」
「原本是不知道的，后来有一个奴隶觉得投靠我们好一些，就主动跑出来向官府告发同伴，然后，事情就非常的清晰了。」
云琅指指满屋子的勋贵问道：「这幺说，这些人聚在一起开会，是准备商量怎幺追捕奴隶吗？」
曹襄摇头道：「追捕奴隶的人手已经派出去了，那些奴隶逃不掉，他们现在正在商讨如何更加有效地管理奴隶，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就没人提出驱逐奴隶吗？」
「怎幺可能，奴隶很赚钱啊。」
「我们两家又没有奴隶，喊我们过来做什幺？」
「这是勋贵们集体的事情，做出的决定，只要是勋贵日后都要遵从的。
你我都是勋贵，自然就不能少。」
「张汤在那里做什幺，你看看，这家伙口沫横飞的在说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