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不一样,要求她们安稳的同时,我觉得我也需要安稳。
既然没做到,人家发怒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事实上我觉得人家如果只是发怒一下,占便宜的还是我。」
曹襄看云琅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坨屎……只有云琅知道,这事要是放在他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净身出户是一个必然的事情。
苏稚笑眯眯的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一壶茶,曹襄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就不怀好意的看着云琅。
「茶水里放了什幺?」云琅问苏稚。
「泻药!」苏稚硬梆梆的回答。
听到不是砒霜,云琅松了一口气,起身找了一些止泻的药物胡乱吃下去,然后就在曹襄惊恐的眼神中,面不改色的把那一壶味道很怪的茶水喝完了。
茶水里自然是没有什幺泻药的,就是多了一块黄连,刚才吃的止泻药有些多,现在,云琅想要安稳,可能真的需要吃点泻药了。
苏稚的脸色依旧是臭臭的……
「明知道是错事还要去做,就要有接受后果的准备。」云琅把第二壶茶水里的黄连挑出来丢掉,这东西泡的时间长了,茶水会变得很苦。
「你就不能不喝吗?」曹襄得意的咬了一口苏稚专门给他端来的杏子道。
「你知道个屁,喝了是最简单的平息事情的法子。」
「就是身子不安稳是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乃是智者的标志。」
曹襄长叹一口气,指着主楼边上的那座小小的楼阁道:「今晚不走了,就睡在那里,你被惩罚的厉害的时候我好过来救你一命。」
说完话,就匆匆的跑了,还能听见他站在院子里大声吩咐梁翁给他收拾住处的声音。
苏稚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云琅也不知道说什幺好,这时候不论说什幺,都是错的,纠结了好久,为了打破这该死的沉默,云琅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