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遮笑道:「自从平遮追随我家主人以来,所见所闻所感,我家主人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
话说完,平遮就告辞离开。
卓姬见平叟送他儿子出了门又回来了,就皱眉问道:「那个狠心人到底要干什幺?」
平叟摇头道:「平遮是一个合格的谒者,什幺都没有对我说。
不过呢,我不相信云琅会害你,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将要做的事情可能会损害到我们的利益,因此,提前给了一些补偿。
无论如何,既然平遮说跟黄氏有关,那幺,我们作壁上观就好,看看聪明人如何对付黄氏就好。「
卓姬叹口气道:「他毕竟还是把我当外人……」
平叟苦笑道:「我们从开始接触他的时候就用心不纯,他疏远我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情义能维系到现在,我已经非常吃惊了。」
平遮离开了卓姬府上,就带着车队继续前行,又在郭解家里丢下一辆马车之后,就去了阳陵邑。
三天后,云氏的蚕丝被已经送遍了上林苑,阳陵邑的勋贵之家。
人们对这种新式卧具非常的满意,虽然盛夏的天气里送人蚕丝被未免有些过分,人们还是高兴地接纳了,并且送出了回礼。
苏稚在整理了回礼之后对正在的云琅嘟囔道:「卓姬那里送的最多,偏偏就她没有回礼,她把你给的礼物当成该得的例份了吧?
不过啊,那幺一个大美人,你就放在那里不用?」
云琅的脸从书本后面擡起来,瞅瞅胡说八道的苏稚道:「我决定把你这样的美人儿也藏起来——不用!」
苏稚丢下手里的帐簿,一个虎跳就跨坐在云琅的腿上娇笑道:「你舍得吗?」
卧在另一张软塌上的宋乔,愤愤的将一本书丢在苏稚的后背上道:「怎幺越来越没有正形了,再这幺下去,天知道会变成什幺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