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舒了一口气破天荒的拍拍郭解的手道:「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曹襄不悦的道:「你总是这样婆婆妈妈的,难道说主父偃复活你就会放过他?」
云琅摇头道:「不,如果这种情况出现,我会弄死他,再把他烧成灰,看看他是不是还能复活!」
郭解告罪离开去办事,云琅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却趴在云琅的案几前面磕头如捣蒜。
云琅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丢给小姑娘道:「自己去办,只要别说是我要买你就成,事办完了,就自己离开。」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郭解,取过那锭金子道:「我一起去办,她还没资格自己赎身。」
那个小女子又对着郭解就是一通叩头,把额头都在木地板上磕的快要流血了,被郭解拖着离开。
曹襄喝一口酒道:「胡奴的事情你是怎幺看的?」
云琅跟着喝口酒道:「利润惊人,不过,后患无穷!」
「男的全部阉掉,就没有问题了。」
云琅手里的酒壶都掉地上了,好半晌才回过神道:「这幺缺德的主意谁出的?」
「公孙弘啊。」
「啊?这幺说,官府也要捕奴?」
「是啊,义渠之地的胡人胆敢对抗天兵,自然是自寻死路,原本是要灭族的,后来公孙弘发现奴隶能卖钱,所以,就不同意让去病他们执行这个策略了,可能会形成永例。」
「阉割是不成的,既然要用人力,阉割之后那里还有干活的能力,而且死亡率太高了些。
这不符合事实,哪怕阉割的策略下来了,以后也会在实施的时候废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立这样的规矩。」
云琅知道,如果用道德的要求去建议公孙弘这种人施行仁慈一些政策,不如用真实的利益来达到这个目的。
前几日沿着国界走了足足八百公里,驱车行走在帕米尔高原上,晚上十点半天空才暗下来,不来一遭帕米尔,不知道白日有多长,更不知道守卫国门的人有多辛苦……以前辛苦两个字只是出现在字典上,在报告文学里,在纪录片里,亲身经历一遍之后,才明白辛苦的真正含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