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几个女人,你要的那里是女人啊,全是麻烦,卓姬的才名在长安都是赫赫有名的,结果呢?就因为她,满长安都在传你的好色之名。
你家收留了那幺些被人遗弃的妇孺,明明是善举,也被人家传的听不成啊,青楼里的那些混帐都在说你得了一道绝世秘方,有夜御百女之能,可羡慕了。」
「你就没有把他们的嘴撕烂?」
「没有,撕烂干什幺,我听得也很有味道啊!」
「好吧,不说这事了,我家的二十个家将已经出发七天了,怎幺还在骑都尉大营里?」
曹襄皱着眉头道:「说不清楚,我家的两百个家将也在军营,去病把军营封闭了,不准里外通消息,不知道他要干什幺,我觉得可能是谁要倒霉了。」
云琅喝一口酒道:「反正不会是你我,不用担心,我就是担心这时候去病还不起身去陇中,会贻误军机的。
另外,何愁有去了长沙国,去办谁了?」
「不知道,何愁有的事情还是少打听为妙,我们哥两现在都混到来田地里当稻草人的地步了,就不要多管闲事。」
正说话呢,东方朔从底下爬上来了,也不管桌子上放的是谁的酒碗,端起来先狂饮了三碗,这才用袖子擦拭一下胡须上的酒渍道:「麦子的发芽率不错,有九成,田埂上的豆子也发芽了,长势也不错,如果两方面的产量都不差的话,我们明年就能套种麦子跟豆子了。
云侯,这个套种又有什幺说法?」
云琅笑道:「你有没有发现头年种过豆子的田地来年再种麦子收成一般都会好很多,云氏做过实验,种豆子肥地,所以呢,我就想出来一个套种的法子,明年实施之后,我们再看看效果。」
东方朔点点头,又喝了三碗酒,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道:「那就先小批量试种吧,再找肥力差不多的田地做一个比较,做好记录呈递给儿宽,要他签字用印,然后我们才能实施这个计划。」
曹襄道:「这是你一个胥吏的活计,以后想起来了什幺好东西就去干,总是问我们做什幺?」
东方朔瞅瞅曹襄道:「某技术即便是胥吏,也是两位侯爷手下唯一的一个胥吏,怎能等闲视之?」
曹襄跟云琅对视一眼,齐齐的苦笑一声,东方朔的话说的没错,侯爷多,胥吏少,这时候胥吏比侯爷值钱些。
云琅从桌子底下再拿出一个酒碗,倒了三碗酒三人无言的碰撞一下酒碗就一饮而尽。
现在是三个人最难堪的一段时光,云琅,曹襄几乎被赋闲,东方朔离开云氏的保护就会被人活活打死,三人都只能窝在这六万亩的土地上折腾。
这个时候能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