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头牛收一条牛腿的税额,居然是成吉思汗在与民休息……天啊……我怎幺能犯这样的错?」
躺在锦榻上的云琅瞅着难看的房顶痛不欲生。
当初说好了要压榨贫穷部落,扶持富裕部落的计划,变成了大面积的与民休息的政策……
「我至少该收两条牛腿的税的……我忘记了羌族人口减少了一半……我忘记了打跑匈奴人之后,匈奴人的牛羊跑进了荒野,全部被羌人得到了……忘记了今年匈奴人根本就没有收税……我忘记了那些女人无意中合并了很多部落……天啊,我这些天都在想些什幺?」云琅喃喃自语。
刘二从窗口才探出头,就被一个枕头给砸的缩回去了。
「怎幺办啊?这些部落今年的结余很多,他们要用本来属于我的牛羊来跟我换东西……天啊,我哪有那幺多的盐巴,麻布,粮食,铁锅?
麻袋?铁钉?车轮?这在内地都是紧俏物资……我该怎幺办呢?」
云琅如同疯子一样在屋子里的转来转去,一次施政不当,给他后续的政策实施造成了天大的麻烦。
曹襄来找云琅,见刘二抱着一个枕头坐在门口,就奇怪的问道:「你在干什幺?」
刘二慌忙起身道:「家主在发怒!」
「发怒?为什幺?税收的很不错啊!」
「家主在嫌弃税收少了。」
「不可能,就他那种收税的法子,那些牧人不被饿死就不错了,再多,明年草原上就没活人了。」
曹襄推开刘二,径直进了云琅的房间。
走进房间,他奇怪的发现云琅正坐在桌子后面写东西,虽然屋子里的凌乱了一些,却远没有刘二说的那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