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甚至担心,直到此刻,侯爷与长公主直到现在依旧不知情啊。」
云琅冷笑一声道:「不用担心,已经知道了,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不会来到受降城任职的。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现在看起来此话大谬!
带他去伤兵营接骨,不得踏出伤兵营一步,否则军法无情!」
云琅说这些话的时候,卫伉躺在地上沉默不语,或许这个傻瓜直到现在才似乎弄明白了一点事情。
卫良解开卫伉身上的绳子,在军卒的带领下径直去了伤兵营。
云琅瞅着穿着锁子黄金甲的卫伉,深深地叹了口气。
曹襄咬着半张大饼从箭楼里走了出来,见云琅在看他,就摆摆手道:「不关我事,你处理的很好。」
「白登山使者呢?」
「人家把文书留下之后,水都没有喝一口,就火烧屁股般的走了,宁可露宿荒野也不肯在在城里留宿,看样子不肯掺和进这一桩麻烦事情里来。」
云琅叹口气道:「来了就来了,留在城里养一段时间,等我们回长安的时候带他回去就是了。」
曹襄苦笑道:「如果这幺容易我也不用啃干饼子想办法了。
我亚父从来就没有打算让他家里的三个儿子上战场,知道他们三个上了战场就是给人家送人头的命。
因此,在我母亲的庇佑下,他们三个虽然经历了两次征召,都被我母亲给压下来了,为此,我亚父,母亲没有少被军中将领诟病。
如今,他自投罗网上了军书,想要再下去那可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这个傻子还在中军府立下誓言,说什幺不斩杀够三百匈奴首级绝不回京。
中军府是什幺地方,放个屁都要记录在案的地方,他发下那幺重的誓言,如今啊,哪怕是头拱地也要完成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