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饭有点麻烦,由于嘴巴快被下嘴唇包住了,他吃饭的速度很慢。
性情也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做事变得残毒,为此,他特意申请将他调任行刑手……
直到现在,贾柳子依旧处在苏稚的监控之下,她很想知道自己的治疗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差错,让一个原本见人都害羞的小伙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回到房间的苏稚总是坐卧不宁,每隔一柱香的功夫就想去贾柳子那里看看,却远远地发现,贾柳子正在跟巴泽尔围着火堆烤着饼子,聊天……
穷极无聊之下,就推开了云琅房间的大门,径直躺在云琅的床上对云琅抱怨道:「那个胡子竟然敢威胁……」
话还没有说完,苏稚就尖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琅朝何愁有摊摊手道:「这丫头被我宠坏了。」
坐在角落里喝茶的何愁有呵呵笑道:「只要是处子之身,老夫就没有什幺好说的。」
云琅笑道:「您老的告诫我还不敢忘!」
何愁有喝了一口茶笑道:「你看看,人人都怕我,其实啊,这是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
只要自己守规矩,事事做的光明正大,即便是嘲讽老夫两句,老夫也不会生气,老夫即便是想要生气,也找不到你的把柄,只好不了了之。」
云琅笑道:「看来云氏家族,以后要在大堂上悬挂一面光明正大匾额时时告诫子孙才好。」
何愁有长叹一口气道:「这个匾额你还是莫要悬挂比较好,有些事就烂在肚子里吧!」
一句话就让云琅背后的汗毛直竖,看了一眼何愁有道:「老祖宗何出此言?」
何愁有依旧懒懒的躺在椅子上慢悠悠的道:「人活得时间长了,知道的事情就多,自从五年前啊,我就开始努力的想把一些久远的事情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