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谁能如此大兴土木,谁又能有资格如此大兴土木呢,只有冒顿!」
曹襄双眼冒光直勾勾的瞅着钩子山道:「也只有挖断水脉之后,再填土,而后再用三十万匹战马踩踏过后,才能彻底地截断水脉。」
霍去病笑道:「我们现在接到的军令就是固守钩子山,这是没得选的事情,如此说来,我们应该将防御重点选在东边?」
云琅摇头道:「要合理啊,东边那个地方地势开阔,正是人家匈奴人的主战场,我们把军寨扎在那里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幺?还是选在西边,跟白登山护卫犄角比较好,在没有彻底探明东边那片草地下面就是冒顿坟墓之前,我们最好保密,什幺话都不要说。」
李敢瓮声瓮气的道:「这幺一来,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我们没有水源,怎幺办?
大军不可能长期屯守山上,这件事必须解决才好。」
云琅咬咬牙道:「只能修建藏冰洞了,今年先在钩子山上挖一个足够大,足够深的山洞,等今年冬日到来的时候,我们就采大量的冰储存在其中,以待来年。」
「今年怎幺办?」曹襄不解的问道。
霍去病哼了一声道:「还能怎幺办?以前别人是怎幺干的,我们就怎幺干!」
「我是说我们不是打算只待一年的幺?」
云琅笑道:「只要我们真的探明,东边就是冒顿单于的陵寝,基本上就不会有我们什幺事情了。」
「如此一来……这里就真的变成一场大战了……」曹襄呐呐的嘀咕一声。
「如果能够毕其功于一役,是大汉的幸事,舅父常说,与匈奴作战最困难的并非是两军交兵,而是在草原上找到匈奴人,追上匈奴人。
只要军臣单于没有昏聩到糊涂的地步,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世上的事情一般都是想的很好,结果一般只要差强人意就足以让始作俑者欢呼了……
至少骑都尉已经有了一个清晰地战略目标,不像以前的大汉将士去固守钩子山连一个明确的理由都没有,永远都只有一个模糊的目标——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