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都不知道什幺是偷梁换柱,什幺是以次充好,什幺是无中生有,什幺是一把火烧的真干净……
这些你都不知道……你高高在上的活在蜜罐子里,听到司马相如几句狗屁不通的瑰丽句子就激动地难以自抑,恨不能以身相许。
操一曲琴,看一段歌舞,听别人的故事为古人落泪,却看不见眼皮底下那些黑暗的所在。
现在,你还准备掀开这个盖子吗?
先申明,这个罐子里装的除了蛆虫之外就剩下蜈蚣,毒蛇,蚰蜒这些最恶心的东西。你真的确定要掀开看看?」
卓姬一脸的纠结,平叟一脸的茫然,只是当平叟看到卓姬纠结的表情,心头微微发寒。
咳嗽一声道:「说出来吧,你如果不说,老夫只有请辞一途了。
你说的这些有的老夫见过,有的老夫听说过,有的,老夫简直闻所未闻,想来都是一些鬼蜮伎俩。
老夫自付为人还算清正,为一点清名计,也干不出那些下作事情来。」
「哈哈哈哈哈……」云琅大笑起来,重新抓起桌案上的简牍,抖抖袖子就准备出去。
平叟淡淡的道:「说出来吧,至少说清楚你为什幺会从帐上拿走了两万四万钱,而帐目居然是平的,为什幺找不出任何漏洞。
这事关老夫一生清誉。」
云琅转身瞅着平叟道:「无中生有的法门而已,至于帐簿为什幺是平的,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帐上的黄金成色变好了,火耗减损了,价值上升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洗链黄金的秘药是我做出来的,我拿走多余出来的东西有什幺不妥吗?」
卓姬眉头一动,一锭小巧精致的金锭就从袖笼里滑到手中,她举着金锭对着太阳看了好久,不得不满意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一块非常好的金子。
平叟取出一块发乌的金子跟卓姬手上的金锭比量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卓姬那块跟他手里金块一样重的金锭,在价值上至少要超过半成以上。
卓姬长出了一口气,向平叟敛身施礼道:「平公莫怪。」
平叟淡淡的点点头,一把拉住云琅的手道:「为何不早说?」
云琅看了一眼卓姬笑道:「早说怎幺会有这样的把戏好看。
如此也好,云某走的时候也就不用过于留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