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心里面那点念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它堂堂灰布，跟天师法剑坐一桌的灰布，什么时候跟张启辉坐一桌了？！
可是看温言说的话，灰布硬是没觉得这说的有什么问题。
可不就是跟张启辉坐一桌么？
或者说，还不如人家张启辉呢。
人家张启辉是真的把道兵做到了登峰造极，真能做到点燃灵智。
灰布蔫了吧唧，忽然就悟了，它堂堂灰布，又不是变态。
张启辉能从一个不务正业的歪门邪道天师府弟子，变成现在烈阳部的重要合作伙伴。
可不就是因为水平高了，发生质变了，再也没人说张启辉变态了。
所以，它也要学，起码有朝一日，也要能做到可以去给道兵点燃灵智的地步。
温言装作妥协的样子，看灰布蔫了，顿时暗乐了起来。
他这两天可是想了很久，想想怎么劝劝灰布。
果然被他找到了一个以退为进的合适说辞。
正乐着呢，就看灰布凝聚出一只手的样子，给温言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
温言面色一僵，这家伙还真要去学？
灰布飘动起来，也没了刚才蔫了吧唧的样子，显得干劲十足。
然后还贴心地将温言的手机给拿了过来。
温言叹了口气，算了，总好过让灰布找个没灵智的飘带，它爱学就去学吧，能学到什么程度，那就不归他管了。
人家张启辉深入道兵一道多年，又不差钱，可以不停的实验，现在有了烈阳部支持，才能一直精进到如今的地步。
灰布要是这么容易学会，那可就见鬼了。
温言拿出手机，直接给张启辉发了消息，问问能不能送灰布去进修。
张启辉秒回，表示完全没问题。
张启辉说最近被折磨的不轻，老天师不在了之后，天师府那边倒是有人来接触了张启辉了。
毕竟张启辉现在也算是风生水起，烈阳部的大荒探索计划里，张启辉的可降临空壳道兵，是不可替代的核心东西。
想学到张启辉的水平，那着实有难度。
可只是学到制作无灵智的空壳道兵的程度，的确还是有希望的。
谁学不是学，不如让天师府的人学。
可惜，送来学习的人，让张启辉颇有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感觉，可又不好直接把人踢回去。
他老子那边现在是有缓和关系的意思，天师府的人也有意推进。
身为天师府弟子，张启辉平日里觉得无所谓，心里多少也想大大方方的说自己是天师府弟子。
甭管是打脸也好，执念也好，有天师府的人来跟着他学习，他其实挺乐意的。
现在听说温言要送灰布过来学，张启辉顿时来了精神。
要是灰布都能学会，剩下的人，进度还不如一条灰布，我啥都不说，你们自己觉得不丢脸就行。
张启辉热情的很，直接打过来电话，一通吐槽，然后问灰布啥时候过去，要是温言没时间的话，他亲自过来接。
温言无语，这都什么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