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官人双手隔着袄儿指力已沉了下去。
凤姐“嗯”了一声,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点吃痛的颤,又似极舒服的喟叹。
大官人的手掌便如揉面团儿般,在那浑圆肩头和修长得脖子打着旋儿地按、捏、揉、捻。
指尖所触,皆是温香软玉。
虽说是隔着袄儿,但那肩膊上的肉,丰腴得恰到好处,滑不留手,偏又蕴着结实的底子,柔腻非常。
凤姐起初还绷着,可这等新奇手法哪里尝试过。
平日里虽说养尊处优,但人一旦过了少女,上了一些年纪。
多得是一些筋骨上的酸痛。
被这大手一按,顿时感到成年酸痛全无,好了不少。
渐渐被他揉弄得骨软筋酥,那酸痛处被大力一熨,竟生出奇异的酥麻来。
说不出得全身畅快。
就连头疼都好了许多。
等到这双大手忽然挪揉到颈后大筋。
慢慢挑着自己脖子底下筋络如埋藏的弦一般,更是浑身绷紧。
忽然他拇指狠力一刮一挑颈后大筋,凤姐便抑不住“嗳哟”一声,身子跟着一抖。
顿时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不由得起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在额头。
那头疼瞬间好了许多。
她闭着眼,睫毛轻颤,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腮边也飞起两朵红云,衬着那雪白颈子,真如海棠着露,芍药笼烟。
美艳的脸蛋更比平日伶牙俐齿更添十分媚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双大手忽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