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后宅风流,暗中谋划

第 后宅风流,暗中谋划

大官人搂着怀中激动不已的月娘,脸上漾开一层志得意满的笑意,低头在她那犹带泪痕、粉光融滑的腮上啄了一口,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的畅快:

“我的好娘子,这才到哪?不过一个贴职虚衔罢了,值得你这般?日后你家相公还要步步高升,最后紫袍金带,拜相封侯!权倾朝野!那才叫真正的光宗耀祖!到了那时候你再哭也不迟!”

这一番豪言壮语掷地有声,登时引得怀中月娘仰面痴望,那双犹带水光的妙目里,崇拜与憧憬几乎要满溢出来。

丰腴的身子在大官人怀里微微颤了颤,一只绵软温热的手,竟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隔着上好的绸料,指尖带着点无力的揉按。

那里面,是她作为西门家正室娘子最大的心病,是挥之不去的隐痛——自己这肚皮,忒不争气!

“官人的前程,自然是顶天的大喜事……”月娘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痴痴的目光里掺进了几分卑微的祈求,仰望着西门庆,“妾身……妾身愚钝,不懂那些。只望着……只望着能多给咱西门家添些子嗣,开枝散叶……延绵香火……”

她说着,那抚着小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想将满腔的期盼都揉进那方寸之地,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我吴月娘……便是了无遗憾了……”

然而西门庆的目光,却已越过月娘的云鬓,灼灼地投向了身后那两个早已看痴了的小人儿——潘金莲与香菱。

月娘顺着大官人的目光一瞥,这才恍然惊觉身后还有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登时那点当家主母的羞赧与“体统”又回了魂,粉面飞霞,身子在西门庆怀里便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绵软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娇羞的慌乱:

“官人快松手……这成何体统……官人也……也抱抱这两个内房丫头罢……她们……她们相思官人,也苦的慌哩……”

西门庆哪容她挣脱?那条铁箍似的臂膀非但没松,反而将她丰腴的身子更紧地按回自己怀里,牢牢嵌住,哈哈一笑:“糊涂!老爷这怀抱,又不是那窄门小户的,还装不下你们三个娇儿?”

话音未落,他已张开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敞开了怀抱,对着那早已按捺不住的两个小娇娘道:“来!都到爷怀里来!”

香菱与潘金莲得了这话,哪里还按捺得住?香菱口里娇娇怯怯地唤着“好老爷!”,声音甜糯得能滴出蜜来,人已如乳燕投林般,轻盈却又急切地扑进西门庆左臂弯里。

潘金莲则更是大胆泼辣,一声带着钩子的“亲爹爹!”,人已像一团柔软炽热的火,紧紧贴上了西门庆的右半边身子。

霎时间,三个香软肉团子便结结实实“团”进了西门大官人宽阔厚实的怀中!

好在月娘丰腴,金莲妖娆,香菱娇小,三人挤挤挨挨,竟也堪堪容纳。

三颗螓首紧贴着西门庆的胸膛、肩窝,贪婪地嗅吸着那阔别已久的大官人的味道——霸道地钻入三个女人的鼻息,引得她们心尖儿发颤,身子骨越发绵软。

三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勾魂摄魄的女儿香,热烘烘、甜腻腻、软绵绵地蒸腾上来,缠绕交融,直把西门大官人熏得骨软筋酥,心旌摇曳。

他两条铁臂收紧,将怀中这搂得严丝合缝。

三个娇躯紧贴着他,传递着不同的温度与触感那份沉甸甸、软乎乎、香喷喷的饱足感与占有欲,直从皮肉熨帖到骨头缝里,舒坦得他几乎要哼出声来。

他低头看着胸前这三颗云鬓颜,闻着这醉人的肉香,感受着这销魂的拥挤,一股“尽在掌握”的豪情与“齐人之福”的得意油然而生,只觉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这一团粉香肉儿甫一抱实,那潘金莲与香菱得了主母默许,又深陷大官人这熏人欲醉的怀抱,哪里还按捺得住?两张巧嘴儿登时便如抹了蜜、开了闸门,将那积攒了不知多少时日的相思,化作滚烫撩人的情话儿,争先恐后地往西门庆耳朵眼里钻。

潘金莲最是泼辣大胆,半边丰腴的身子紧紧缠着西门庆的右臂,仰起一张春情荡漾的粉面,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红唇凑近西门庆的颈侧,呵气如兰,带着一股甜腻的暖香,娇滴滴地唤道:

“我的亲爹爹!可想煞奴了!好狠心的爹爹,一去这些时日,可知奴夜里抱着您枕过的鸳鸯枕,想您想得心窝子都空了,身子骨都酥了,那锦被凉得冰人……只盼着亲爹爹回来,好生……好生疼惜奴,你摸摸,奴都瘦了.”那“疼惜”二字,被她咬得又轻又糯,带着钩子般的颤音,直往人心尖上挠。

香菱本是个怯生生的性子,可这些日子在金莲这妖精的言传身教下,耳濡目染,竟也少了许多羞涩。

此刻被大官人左臂紧紧箍在怀里,嗅着他身上那令人心慌意乱的雄浑气息,又被金莲那没羞没臊的话一激,胆子也壮了起来。

她将滚烫的小脸埋在西门庆肩窝,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儿,声音虽不如金莲响亮,却带着一种少女初尝情味的、湿漉漉的娇怯与大胆:

“好老爷……香菱……香菱也想您想得紧……白日里练字经常练着练着便走了样……夜里……夜里听着窗外风吹竹叶,沙沙的,都像是老爷的脚步声…”

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羞不可抑,那身子却越发紧贴,传递着无声的渴求。

吴月娘被这两个没脸没皮的小妖精一左一右紧紧夹在西门庆胸膛正中!

金莲那露骨的撩拨,香菱那湿漉漉的情话,如同两股滚烫的细流,毫不避讳地钻进她耳朵里。

她只觉得浑身臊得慌,仿佛置身蒸笼,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她粉颈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那丰腴的身子在大官人怀里不安地扭动,想避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却被西门庆铁臂箍得动弹不得。更兼左右两个小人儿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羞得慌。

身子也贴得越发紧密,三股不同的体热、体香混杂蒸腾,熏得她头晕目眩,心口砰砰乱跳,两条腿竟似没了筋骨,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当。

却说这里在大官人身影中的西门大宅融融洽洽,那一头荣国府中。

王熙凤歪在暖阁的炕上,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帘子“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掀开。

只见那静虚尼姑,被两个婆子如同拎着褪毛鸡,一人架着一条细胳膊,脚底板子悬空离地,活活给“提溜”了进来。

她那身半旧的青缎僧衣被扯得歪斜凌乱,僧帽也歪在一边,露出底下稀疏的白头发,脸上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慈眉善目?只剩下一片煞白和惊惶,额头上全是汗,嘴里还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二位妈妈行行好……轻些个……贫尼自己走……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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