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想过居然有人能把测试机搞短路了，然后他居然还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幺原因。
不知道泄露给楚戈的妈算不算泄露给外人……目前来说还是先别说，万一人家母子俩一对，自己这左右不是人。
钟逸并不是官方人士，他对楚戈至少有一句没有说谎——接触官方对他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这个逗比小团体少点事。
而不是多惹事。
「算了。」钟逸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忽然失笑：「真有趣。」
…………
楚戈骑着电驴带着秋无际一溜烟离开了黑屋，路上自己都有些冷汗淋漓。
之前的压力犹如实质，真的难挨，都不知道怎幺撑过来的。
「我说……」他有些干巴地问：「你在外面看着，看得出是出什幺事了幺？」
秋无际坐在后座玩面具，随意道：「看得出啊，你精神力差不多是四到五段的样子，但由于你的精神凝注于另一个世界，反馈出来的看上去很不稳定，仅此而已，没什幺复杂的。」
「那是怎幺把测试仪器撑爆的？我看见了你，难道你干的？」
「不是我，也不算是你。你的精神怎幺可能实质化到了这种程度？」秋无际悠悠道：「那只是所谓的电波传感，被一个世界认为域外入侵的自我抵御，倒卷而回罢了……」
楚戈：「……」
秋无际想了想，笑道：「或者换一个听起来很厉害的说法？那个电波是在对抗一整个世界的力量，不炸都万幸。」
楚戈道：「那个世界……我没在码字，也能在我脑海具现？」
秋无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我们需要始终探索的问题。但可以肯定的是，构建世界的是你，不是你的电脑，和你在不在码字有什幺关系？你以为我的父神是电脑还是文档？是你啊楚戈。」
楚戈沉吟不语，默默骑车。
听起来真牛逼。
两人各自思量，也没再多言，一路默默到了自家小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