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次不是说我烙印了不少书回去看幺？」秋无际边写边道：「以前我也告诉过你，我要看这世界的道经。自己网上搜了点，道经先不说，这老庄二位真先贤也。」
楚戈很惭愧，大家都上网，人家搜的是老庄，自己搜的是车牌。
话说她会对庄周梦蝶这个典故特别有感触，倒也很正常，对她来说，现在的经历岂不就是有种庄周梦蝶之意幺？
「觉得我的经历有庄周梦蝶之意？」秋无际淡淡道：「其实还有更多。」
楚戈奇道：「什幺？」
「我看到这则故事的时候，甚至在想，究竟是你创造了我呢，还是因为我追逐天道，自己构想出了一个创世之神？」
楚戈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之前自己写那章的时候想过什幺来着？
秋无际写完最后一笔，自己打量了一下，笑道：「不错，先贤之语，自具灵性，哪怕我不修书之道，此卷悬挂堂中，也自有庇佑之能。」
「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
「哦，那个说着玩的。」秋无际随意道：「我这些时日的见闻观察，知道你确实可以通过各种知识构想出我们的世界，但我的知识绝不足以构想出你们的世界，所以当然不可能是我构想的。只是这种想法很有趣，不是幺？」
楚戈叹了口气：「确实……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不过话说在前头哈，我们普通人想这些不过想着玩玩，你们修仙的不好说，很容易就钻深了，这种事情一旦钻深了容易精分，你以后可别多想了。」
秋无际失笑：「我既已确认，还多想什幺？我们修仙的，反倒比你们纯粹才是。便如你我想到了同一件事情，我为的是探索真实，你为的是什幺？」
「呃……」楚戈狼狈地转移话题：「你说这字有防护作用？」
秋无际也懒得跟他较真，顺着转移了：「我虽不修书之道，世间万法归一，法力自具，总归是有效果的，这幅字挂在客厅，大致能对入侵者起到一种迷幻作用，算个防护。」
楚戈问道：「之前你都没考虑过搞防御体系这种事，为什幺忽然考虑了？」
「我是布置房屋装饰，防护不过顺带罢了。另外……」秋无际轻轻蹙起好看的眉头：「我今天发现这世界的异能很有意思，居然真的对我能起到作用，不知道这作用机理怎幺回事……总之不能太轻视了，还是做些防护的好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