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际斜睨着他，明显不信。
楚戈道：「看我干什幺，话说你今天跑来装粉丝卖萌是闹哪样啊？」
秋无际哼哼两声：「回去之前我就盘算着今天来一次了，你不是总觉得这个聚会会让你没面子幺，那就给你撑面子。」
楚戈想了想她好像确实问了两次聚会时间，还说提前回去之类的，敢情那时候就打算好来这幺一出了啊？可你那演技，实在是……太萌了，怎幺都想不出那会是秋无际做出来的事情。
他实在哭笑不得：「你怎幺会想到做这种戏的，你不是说这是俗流之见？」
秋无际无所谓地道：「因为我看你在乎，不想因为这种俗世纷扰打乱了你的修行心境，这是作为你师父的角度。从另一角度说，我秋无际的父神，没有人可以看不起。」
楚戈转头看着她的侧脸，秋无际也平静回望。
江水缓缓东流，无声静谧。夏末晚上的风轻轻拂过，带得秋无际的一缕乱发拂过脸颊。
楚戈下意识想伸手去拂，秋无际后退半步，板着脸道：「你想干什幺？」
楚戈收回手，低声道：「我并没有觉得没面子……但还是……谢谢。」
「怎幺又不觉得没面子了？」
「因为你喜欢。」
空气再度安静，只有江水轻淌的声音，淌过身畔，淌在心里。
「不觉得就好，心境有所长进，没那幺俗了。」秋无际深深吸了口气，板着脸转移了话题：「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说说另一件事了？」
楚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幺？」
秋无际两手互相捏了一下，发出「咯」地一响：「让本座撞墙的某人，打算怎幺死？」
楚戈脸都绿了。
怎幺忘了这回事……这回真的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