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耸耸肩：“贵主人的心意在下领了，只是这种本山主是不能收的。”
虎妖一愣，随即面露喜色，说道：“山主不必客气。在下前来的时候少主专门交代了，一定要将这种带到，替山主种下。”
陈洛一摊手：“这，在方寸山养不活！”
虎妖心底冷笑一声，嘴上却继续恭敬说道：“山主有所不知，这种虽然不如菩萨亲自赠送的智慧珍贵，但也是不可多得的草木之宝，据说是诞生于菩萨的神魂参悟之中，并非俗。”
“无论是山林沼泽，炎池冻土，都可生根发芽，绽放成。”说完他看了一眼方寸山上随处可见的黄色小，“可不是随便的野野草能媲美的。”
说完，虎妖把心一横，朝着那些种一指，嘴中陪笑道：“老奴做惯了苦差事，既然送礼，就要送到底。老奴就帮山主将这智慧种上吧。”
话音落下，那二十几粒智慧种迅速从天而落，扎入了方寸山之中，转眼间就见枝枝嫩芽破土而出。
陈洛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叹道：“可惜了这些智慧了……”
虎妖总算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项使命，笑道：“智慧配白泽，正是合适！日后有了此话，方寸山定然……”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虎妖突然面色一变。
此时他看到那些抽出蕾的智慧茎旁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圈黄色小，正是之前他看到的那不起眼的野。
一声声清脆的笑声从黄色野中响起，紧接着那智慧上虚幻的佛陀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居然一个个化作丑陋无比的姿态，在笑声中缓缓消散。而随着佛陀虚影的消散，那智慧也一株接着一株的飞速枯萎。
直到最后，化作了残，风一吹，就散了……
“这……”虎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可是知道这智慧的坚韧程度，在虎族，即便直接攻击，也至少是大圣级别的力量才能摧毁。
“那……是什么？”虎妖下意识问道，他此时指的，自然就是那黄色小。
“哦，叫做笑矣乎，是聊斋《婴宁》篇的书灵。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送你一些！”
虎妖正要推辞，下方的众妖突然喧哗起来。
“那智慧有问题！”
“是啊，刚才我差点都想出手抢夺了，就好像，迷了心智一样！”
“没错，虽然感觉头脑清明，但是其实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想着夺取那佛……可是这笑矣乎一笑，似乎什么烦恼贪婪都没有了。”
“好险，好险……老子差点就出手了，虎族果然没安好心！”
“对了，方寸山的笑矣乎……”有妖族想到这里，连忙高呼，“方寸山主，可否讨要一些笑矣乎让我带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