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南通州的人,都吃错了药吗?
弘治皇帝一时竟是无言,老半天竟是说不出话来,他面上满是惊骇,而后喃喃自语道:「同样都是父母,难道南通州的父母亲们有父母之爱,而庐州府的父母亲们,却没有父母之爱吗?」
不……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两地,同在南直隶,虽是相隔了数个州县,可人心的变化,绝不会这样的大。
可是……为何却是两地迥异,天差地别呢?
可弘治皇帝想不明白。
此时,他已顾不得老妇了,视线一转,而是对萧敬命令似的道:「去,一条条街坊的问,立即回报,朕在此等。」
这个时候,萧敬已是饿得前胸贴了后背了,又听陛下让自己一个个去问,心里大声叫苦,可是,他岂敢怠慢,只能乖乖说了一声是,飞也似的去了。
这老妇后知后觉的终于觉得蹊跷了,禁不住道:「您……您……不是……学馆的吧。」
弘治皇帝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又温和起来,带着浅笑道:「你不必害怕,老人家,继藩,取几两银子给她。」
方继藩心里有点憋屈,怎么听着陛下好像故意支开了给陛下带了银子的萧敬,然后打他的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