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乙大汗淋漓,道:「平时都接的很好的,一下就成了,可是今日……今日……哎……哎……师公……学生心里紧张的很,总是……总是……」
就在这时,朱厚照大叫:「啊……又接错了。」
却听朱厚照骨骼仿佛在啪啪的响。
方继藩听着很瘆人,只好安慰朱厚照:「小王定是心里崇敬着你,所以才激动和紧张,这是很合理的事,殿下不要叫了,你再叫,他又要心里慌的厉害,待会儿,还要接错。」
朱厚照便开始磨牙。
方继藩寻了一个锦帕,塞在朱厚照的口里,朱厚照只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折腾了老半天,在朱厚照几乎已经预备了要放弃治疗的时候,总算……骨头正了。
朱厚照已是满头都是冷汗,整个人显得虚弱到了极点,面上更是苍白如纸。
他卧倒在病床上,喘着粗气道:「载墨呢,看我不打死他。」
「殿下还记恨在心上?」
「怎么没记在心上?」朱厚照恨恨道。
接着,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老方,说起来,今日这一摔,倒是令我有了灵感。」
「灵感?」方继藩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淡淡道:「你看,我摔下马的时候,便想,人是凭藉着重力落下来的,不同轻重的人,不同角度落下去,是否可以预测呢?」
「预测?」方继藩有点懵。
朱厚照却是很认真。
朱厚照道:「这是可以计算的呀,你这蠢东西。」
方继藩感觉到浓浓的鄙视,道:「懂了,殿下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