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诧异道:「学生仿佛明白了什么。」
方继藩笑呵呵的道:「明白了就好,你今日要去面圣,为师还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徐经忙道:「恩师尽管吩咐就是。」
方继藩眼珠子转着:「陛下的内库里,银子不少吧,你想法子,说动他,将这些真金白银,统统来钱庄储蓄嘛,这银子才能生出银子来,不然,留在库里……会生霉的。」
「啊……」徐经大汗淋漓,他有些不太自信。
哪有皇家的银子,都存去钱庄的。
方继藩道:「不要说是我提的,你去说。」
「学生……」徐经汗颜道:「想办法试试。」
徐经带着方继藩的暗示,却是似懂非懂的坐上了马车。
用商业的利益,将所有的遗民,串联起来。
可是……怎么串联呢。
还有……如何鼓励遗民们开拓进取呢?
这……似乎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啊。
马车至午门,却没有停止,而是直接进入了奉天殿外停下,这是皇帝陛下亲口下的旨意。
准许徐经宫中行车。
徐经至奉天殿,拜下,而此时,弘治皇帝与几位阁臣,却已在此等候多时。
「爱卿不必多礼,平身。」
徐经起身,已有宦官预备好了锦墩,徐经则欠身坐下。
几个内阁大学士,都审视着徐经。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徐卿家,朕敕你四海都护府,卿能明白朕的意图吗?」
徐经正色道:「臣不敢妄测陛下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