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道:「家父知道我要成婚了,迎娶了公主,说不准,一高兴,就从病床上蹦起来了。」
朱厚照龇牙。
二人话音刚落下。
却又有宦官来,道:「驸马都尉方继藩,接诏。」
方继藩奇怪,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也道:「父皇真是吃饱了撑着,话总是说半拉子。」
这宦官却取了一封奇怪的诏书,道:「东宫太子殿下、镇国公曰……」
「……」
朱厚照的脸色有点僵。
东宫太子是谁?
不就是我吗?
镇国公是谁?
不还是本宫吗?
啥意思?
本宫有发什么诏书吗?
没有啊。
这和我有啥关系?
还有这宦官,是东宫的人?
不是啊。
他看着这宦官。
宦官看了太子,战战兢兢,却还是努力鼓起了勇气:「驸马都尉快接诏令。」
方继藩则询问似得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怒道:「这是矫诏,有人擅改本宫诏书。」
宦官咳嗽,道:「快接。」
朱厚照要将诏书抢夺过来,怒气冲冲道:「岂有此理……」
那宦官要哭了:「殿下,莫动,奴婢也是奉旨而行,殿下万万不可令奴婢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