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虽然方继藩不想腹诽自己爹。
可是……爹啊,你从贵州修书来,途中数千里,你问我吃了没有,那已是十天半月之后的事了,我特么的当然当然吃了,还吃了三四十顿饭呢。
方继藩道:「不知臣父所奏何事。」
弘治皇帝淡淡道:「你知道米鲁吗?」
「啥?」方继藩道:「此人不是叛贼,怎么,还没被明正典刑。」
弘治皇帝用古怪的表情看着方继藩:「噢,看来你父亲没有和你说。」
「……」
「还请陛下明示。」方继藩觉得有古怪:「难道我爹……」
弘治皇帝微笑:「不要瞎猜了,回去问你爹去。」
「臣明白了。」方继藩一愣。
「明白了什么?」弘治皇帝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道:「不会家父和米鲁,有什么苟且之事,甚至……还有了孩子这么狗血的事吧。」
弘治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他叹了口气:「已满月了。」
「……」
朱厚照同情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方继藩一切都明白了。
自己的父亲,从前那个大胆的想法,至今还没有实现,根本问题就在于,这被色*蒙蔽了眼睛的爹,自己有了大胆的想法。
米鲁可是叛贼啊。
而且还是罪魁祸首。
方继藩脸色苍白,突然有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朱厚照忙是拍了拍方继藩的肩:「其实这样也挺好,本宫就喜欢多一个弟弟,恭喜啊,恭喜。」
弘治皇帝瞪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忙是低垂着头,再不敢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