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世叔骨骼清奇,还真是神人啊,此人只应天上有。
方继藩摇头:「不赔。」
张鹤龄语塞。
张延龄不由道:「能不能讲一点道理?」
方继藩摇头:「不讲。」
「其实……给个三五百文,也是可以的,就当给个面子,要不,一百文也好。」张鹤龄不甘心,都说张家兄弟雁过拔毛,可最近不知走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倒霉,这令他有一种很深的挫败感,仿佛不令方继藩掏点医疗或者安家费来,恪守多年的人格和为人底线便荡然无存。
方继藩摇头:「没有。」
这就很不讲道理了。
鼻青脸肿的张延龄和张鹤龄对视一眼,张鹤龄和张延龄俱都龇牙,一齐吐槽:「抠门!」
鄙视的看了方继藩一眼,兄弟二人似乎不敢招惹是非了,转身就走,张延龄低声嘀咕:「哥,怎么感觉这家伙一点儿也不傻。」
张鹤龄面无表情,擡眸,看着久违的夕阳,清冷的街道,宛如在为他们默哀,屋脊上的残雪,点缀着恢弘的宫墙,他眼眸竟有些湿润了,造的什么孽啊这是,他尽力的冷静:「要心平气和,不要动怒,怒则攻心,心若有了损伤,是要用药的!」
「哥说的很有道理。」张延龄努力的笑了:「这样一说,我该很开心,至少可以省点药钱。哈……哈哈……要多笑一笑……」
张鹤龄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被这智障一般的兄弟彻底的惹怒了,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按在地上反复的摩擦,猛地,他感觉自己的心骤的一停,噗的一声,口里喷出一口老血,怒不可遏的抓住张延龄就揍:「我们的地没了啊,蠢货!我们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啊,蠢货!这样你也笑得出,苍天呐,张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不肖子,祖宗们若是知道,非要从坟茔里爬出来,揍死你这个蠢货不可!」
一顿拳脚下去,痛彻心扉,张延龄抱着头,发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