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候,便听到张懋声震瓦砾的大吼:「这个没有一点礼数的小子,他住处在哪儿,老夫亲自把他提来,不打折他的腿,这口恶气实在难出。」
「呃……」这就有点尴尬了。
方继藩不敢再犹豫,忙自门侧闪出来,道:「来了,来了,见过世伯,世伯好。」
张懋一见到方继藩便来气,厉声道:「来的正好,你过来。」
方继藩笑嘻嘻地道:「不过去,张世伯,我病了,脑疾……」
「脑疾个屁,你这人憎鬼嫌的臭小子!」张懋毕竟是国公,自有一番威严:「你不惹一点事,让人背后看你们方家笑话,使你父亲擡不起头来见人,是不是便浑身痒痒?你这病,老夫不揍你,好不了。」
方继藩错愕道:「小侄哪里让人笑话了?」
张懋龇牙,恼火啊,气呼呼地道:「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整个京师都在背后取笑,你还敢狡辩。老夫今日就好好的教你做人,免得你在这京里做了过街老鼠,丢你父亲的脸!」
说着,直接捋起了袖子来。
……
悲从心来,咋没人支持,心痛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