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这个我们好像做不到吧。」
塔尔塔点头道：「没错，要保证有足够的实力，人数太少了不行，而要保持一个队伍的绝对忠诚，还是间接控制，又要维持一个最低程度的规模，依靠洗脑这种方式几乎没有可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让人为之甘愿付出一切保持忠诚的资本。」
高扬叹道：「是啊，我们凭什么能让很多人保持绝对忠诚，而且还是终其一生。」
艾琳皱着眉头道：「等一等，我们要退休了？为什么急着找继任者？难道你想组建一支新的撒旦？」
高扬挥手道：「不一定是新一代的撒旦，而是只要能被我们控制的队伍就行，还有，这件事也不是特别急，但我们该做准备了，因为我们总有一天要退休的。」
艾琳嘟囔着道：「我不喜欢退休这个词，我觉得你该说转行。」
「好吧，转行，要转行也总得有所准备。」
格罗廖夫慢慢的道：「我觉得，或许卡尔他们几个人可以？首先他们肯定足够厉害，而且他们已经彻底走上了绝路，等着那件事了结之后，除了我们，还有谁能收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