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一脸的严肃，身子微微前倾，沉声道：「抱歉。我们不是他的朋友，我也没有见过格列亚诺夫，怎么说呢，格列亚诺夫为我工作。」
雷布罗夫皱起了眉头，紧盯着高扬，而他的母亲却是一脸惊讶的道：「为你工作？你是他的长官？」
高扬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他军职之外的工作，也是他真正的工作。」
雷布罗夫脸色一变，大声道：「你说什么？」
格列亚诺夫的妻子对着儿子摆了摆手。啜泣了起来，然后低声道：「我知道，格列亚诺夫从来不肯告诉我他在为谁工作，但他说过。他在军队上的职务是有人给他安排的，我想，他指的就是您吧。」
高扬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们其实是做军火生意的，格列亚诺夫在其中扮演着一个很关键的角色，我们有敌人想把手伸到乌克兰来。格列亚诺夫被叛徒出卖了，敌人找上了格列亚诺夫想拉拢他，但是格列亚诺夫先生选择了忠诚，他不肯背叛，所以才会被人杀害，出于种种原因，这段关键的时间我没能阻止这一切，对此，我向您和您的孩子们道歉，并向格列亚诺夫先生表达最诚挚的敬意。」
高扬和雅列宾都站了起来，向着格列亚诺夫的遗孀鞠躬，格列亚诺夫的妻子啜泣着道：「别这样，雷布罗夫，我知道格列亚诺夫尽到了他的职责，他经常说的，有个人救了他的命并给了他今天的一切，我想那就是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