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廖夫沉声道：「那么你呢？你怎么认为的，宽恕他们？」
高扬沉默了很久后，摇头道：「不，我不是个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但是我知道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刚才说过了，投敌者，就是敌人，我不会宽恕他们，杀掉一个我认识的人可能会不太好受，但我不会犯错，尤其是不会犯下对敌人仁慈这种愚蠢的错误。」
高扬揉了揉头，然后很是感慨得道：「我说了，我可能会受到雅各宾很大的影响。我有这个预感，因为我觉得守着雅各宾这种确实很厉害的家伙，如果不从他身上学点儿什么的话，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格罗廖夫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什么，而高扬则是略带着些苦恼的道：「我一直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领导者，相比我的年龄，以及我的经历，现在我的地位和掌握的权力对我来说有些太大了。我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佣兵团长，但我现在明白，我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大佬，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军火商巨头。」
环视了一周后，高扬苦笑着道：「我把在撒旦的经验，用来管理大伊万的帝国，这本身就是个错误，很大的错误，从开始的时候这个团队就有内鬼，而我所做的只是把已经发现的内鬼铲除就算结束。没有深入，没有什么好的预防措施，这导致我们在乌克兰的局势变得艰难了，这是我的错。」
艾琳怔怔的道：「可我觉得你做的很好啊，我真的认为你已经做的非常出色了，这里的局势本来就非常糟，安德烈死后这里本来就该已经崩溃了，是你维持住了局面，是你的存在才让大伊万的帝国没有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