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叹了口气，对着詹姆斯道：「伙计，我现在知道你玩刀有一套，但是现在别玩儿了行吗？我看着眼晕。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
詹姆斯道歉之后，把刀又插回了衣服下面的刀鞘里，一动不动。
高扬张了张嘴，却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于是他把头一偏，看着詹姆斯道：「你今天有点儿不太一样啊，怎么了？」
詹姆斯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我女儿今天手术。」
高扬恍然大悟，一脸关切的道：「结束了吗？结果出来了吗？」
詹姆斯摇了摇头。低声道：「上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妻子说一切安排好了，下午手术，现在还不知道。」
高扬看了看手表，大声道：「这都下午四点了，你该问问情况啊。」
詹姆斯艰难的笑了笑，低声道：「这是作战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