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大伊万派你来的？」
高扬笑了笑，用很是奇怪语气反问道：「当然了。这还用问吗？」
哈格尔在电话里长出了口气，是释放了压力后的那种大气，然后他轻松的道：「大伊万没事，这很好。这太好了，好吧，你有什么事。」
高扬沉声道：「安德烈死了，无论如何我得给他报仇，以最猛烈和迅速的手段发起报复行动。我需要在行动时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这需要您的帮助。」
哈格尔轻松的道：「没问题，收尾的事情交给我，现在基辅处于混乱中，这方便你做任何事，我保证基辅不会有人在你行动时找你的麻烦，但是请答应我，你的行动得快些，然后撤离的速度也快一些，不管是警察还是士兵。他们总得出现的，如果你么行动太慢，总是会有些尴尬的。」
高扬笑了笑，然后轻声道：「另外还有件事，我需要您帮忙告诉我德约力量藏在什么地方，您知道，我刚刚来这里，情况还不是特别熟悉。」
哈格尔为难的道：「这个，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唔。我还是把话说开吧，你知道我前段时间脑子确实是有些糊涂，和德约有所接触，但是安德烈打死了小德约之后。德约在基辅的行动就变得极为隐秘，我现在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高扬有些失望，他叹声道：「好吧，我来想想办法，或许以后我会继续请您帮忙，保持联系。再见。」
哈格尔轻咳了一声，道：「彼得，请帮我转达对大伊万的问候。」
高扬笑道：「好的，我会帮你转达，再见。」
挂断了电话，高扬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安德烈的死，反而给大伊万暗中关系网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吃了颗定心丸。
原因很简单，安德烈死了，立刻有人接替了安德烈的工作，这很重要，因为这至少代表着大伊万就算不能出面，也还在暗中遥控指挥着他的力量。
高扬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安德烈，你强撑着见到了我，就没辜负了大伊万对你的信任，干掉漂亮，干的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