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绝望了，这局面真的没法搞，但就在这时，他的耳机里却是传来了托米急促的声音。
「他是安德烈！他是安德烈。叫他的名字，说我的名字……」
不等托米说完，高扬就急吼道：「安德烈，你不能这么做！」
那个中年人猛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又紧皱眉头，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安德烈，我的前老板。大伊万的欧洲区负责人。法克，快说出你的身份……」
托米还在大吼，而高扬却根本没听到托米的吼叫，因为他这时已经明白过来了，除了大伊万，还有谁敢垄断整个乌克兰的军火生意，除了大伊万，还有谁能垄断乌克兰的地下军火交易。整个乌克兰只能让一个人做生意，那这个人除了大伊万的欧洲区负责人还能有谁。
「我是公羊！撒旦的公羊！我是乌里杨科的朋友，伊凡的朋友，也是波洛维奇的朋友，我还是托米的老板，伙计，我们是自己人！」
当高扬急声大吼着把话说完，那个中年人一脸的愕然。
一脸的愕然，把即将挥下的手放在了额头上。目瞪口呆的瞪着高扬看了半天后，那个中年人。不，安德烈才极是诧异的道：「你是公羊？」
「没错。就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