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铁的战友,最好的兄弟。最贴心的上司,可能不是最好。但肯定会他唯一的女婿,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高扬,而高扬呢,中了三枪差点儿挂掉,格罗廖夫没法不生气。
战斗人员反身就朝着建筑扑过去了,杀人灭口也好,赶尽杀绝泄愤也罢,总之里面留不下活口了。格罗廖夫缺乏名为宽容的美德。
安迪何跪在了高扬的身前,开始检查高扬的伤口,这时阿尔伯特大声道:「别看他了,他没事,你还是看看莱纳德吧,他的手术交给你了。」
安迪何还是掀开了捂在高扬刀口上的纱布看了看,随后朝阿尔伯特竖了竖大拇指,沉声道:「做的不错。」
高扬虚弱的道:「怎么搞的直升机。」
安迪何在给十三号检查伤口,他头也不擡的道:「奥地利航空救援队,我们接到支援信号立刻就往这儿赶。正常方式太慢了,于是我们在一个远离人群又能让直升机降落的平地拨打了求援电话,说有五个人受伤需要救助。然后飞机就来了,就是时间等的长了些,二十分钟。」
对高扬稍微解释了一下后,安迪何在对讲机里沉声道:「直升机过来,不能再拖了,我们该离开了。」
说完了之后,安迪何继续道:「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我们装作有人受伤,等救援直升机一到。立刻挟持了他们,把机组成员和医护成员全都赶了下去。我们自己开着飞机就来了,唯一的问题是当时只有一架飞机降落。所以我们不得不用抓起来的人质的生命恐吓还在天上的那架飞机,等第二架飞机也降落之后,我们才能过来,这个过程倒是挺快的,唯一的问题是,还在天上的飞行员有极为充足的时间发出求救信号并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