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立刻道：「查他的老婆。」
摩根叹声道：「这还用你说，查了，根本查不到。伙计，别忘了，彼得.谢尔盖耶维奇是克格勃的人。他的一切资料几乎都被销毁了，我们很难查出来。」
高扬无奈的道：「那么杜塞尔耶夫呢，查出什么来了吗？」
摩根摇了摇头，道：「杜塞尔耶夫的家底更难查，不过还好，我们在俄罗斯查到了一些他的情况。虽然只是很简略的一部分，但是可以确认。杜塞尔耶夫本人和他的父亲都没有收藏古董枪的爱好，所以杜塞尔耶夫这条线已经可以彻底放弃了。」
高扬思索了片刻。沉声道：「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一条线，拍摄者，那张照片的拍摄者是谁？是彼得.谢尔盖耶维奇和杜塞尔耶夫使用延时拍摄的，还是有第三个人替他们拍摄的？」
摩根苦笑道：「你在打猎时，还会带上三角架之类的东西只是为了给自己拍张合影吗？」
「当然不会。」
「所以那就肯定有第三个人在场，可问题是，我们只有一张照片，想找出拍摄者来太难了。」
高扬挠了挠头，道：「能查出是什么照相机机型拍的那张照片吗？查查看，既然是和彼得还有杜塞尔耶夫一起出现的，应该也是驻东德克格勃的人吧，然后再查查什么人拥有同类型的相机……，算了，这个太难了，根本没有查清的可能性。」
摩根耸肩道：「是的，根本没有查清楚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选择暂时放弃了，除非，我们能得到新的线索。」
说完后，摩根拍了拍高扬的肩膀，笑道：「能不能得到新线索，我可就指望你了，你也快要到乌克兰去了，到时候别忘了顺便帮我找找，虽然希望渺茫，但我只能靠你了，而且我觉得你也肯定能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