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再看看你,什么大哥,你才是弟弟。」
「留之无用,为娘已经不需要你了,这是十两银票,收拾一下别回来了。」
「再不走,为娘就把你送去聚贤雅阁,你能歌善舞,以后当头牌!」
「要不,为娘把你变成女子,你大哥用高兴了,你下半辈子也多了个依靠……
陆北回到花园长亭的时候,狐三倚靠柱子,席地而坐,坐姿十分不雅,看他痴痴傻傻眼中失去高光,就知道狐二刚刚玩得有多开心。
「大哥你怎么了,说话呀?」
陆北悲痛蹲在狐三身边,悲伤捡了根小木棍,悲愤朝其脸上戳了戳:「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现在这幅模样,去聚贤雅阁当头牌绰绰有余,熏衣那小丫鬟只配给你提鞋。」
狐三没有反应,彻底自闭了。
陆北暗道无趣,扔下小木棍,坐在狐二对面喝茶。
「小北,你和太傅……睡过了吗?」
「噗!」
陆北一口茶水喷出,靠近狐二时,撞到无形帷幕,凌空滑落。
「干娘你知……也对,我一直怀疑是你动的手脚。」
陆北抹去嘴边茶渍,他和太傅双修的事,知情者不多,沐纪灵和赵施然八成被太傅封印了记忆,太傅又不可能主动找狐二诉苦,应该是乐子人说的。
不愧是你,什么都敢往外说。
「真睡了?!」
「那倒没有,只是双修了几次,太傅功法有缺陷,孩儿拉了她一把。」
「桀桀桀桀————」
狐二仰天大笑,一巴掌拍上石桌,震得波涛翻滚,吓得陆北赶忙移开视线。
「什么双修,谁和谁双修了?!」
狐三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按住陆北肩膀,额头汗流雨下:「贤弟,你和……太傅?嗯?看着为兄的眼睛,告诉我没有!」
明人不说暗话,他和太傅的徒弟沐纪灵有些不清不楚,前两天还上街溜达了一圈,沐纪灵负责买东西,他负责结帐。
这要是……
那要是……
差了辈,还有他什么事!
「不行,长兄为父,大哥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滚开,逆子。」
狐二一巴掌将人拍开,没好气道:「一边玩去,有你什么事。」
言罢,和颜悦色看向陆北,勉励道:「别怕,那女人是不好对付,但娘亲帮你呀,咱俩联手,要她生她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