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又中了好些稀奇古怪的毒,一时半会儿难以动弹。
陆北撇撇嘴取出伤药,命其原地养伤,擡手抹了把血擦在自己身上,转身朝佛面金身蛛洞穴走去。
「渤哥、罗老哥,我回来了。」陆北握拳轻咳两声,抹掉嘴角血渍,强撑起惨澹笑容。
「发生了何事,老弟怎么又受伤了?」
朱渤急忙问道,他们只听到陆北在通道中和佘儇斗法一场,越打越远,之后便什么都不清楚了。
「让渤哥猜中了,那妖蛇还没离去,门口埋伏被我撞破,她利用自己对地宫的熟悉,几次伏击于我,我对破阵之法一知半解,虽实力胜她,却还是敌不过她诡计多端,无奈只能先回来调养一下伤势。」
陆北脸色难看道:「渤哥,我有句话,你听了别上头。」
好耳熟,似曾在哪听谁说过。
「不用了,已经上头了。」
「那就好,已经上头就不关我事了。」
陆北讪讪一笑:「我和妖女打斗的时候,罗盘被她在阵中打落,眼下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我就知道!
朱渤嘴角抽抽,忍了忍,实在没忍住:「陆老弟,你看看你的干坤袋,没准掉进去了呢!」
「绝无此事,我之前看过。」
「……」
朱渤直翻白眼,旁边的罗班也没能忍住,打坐的身躯晃了两下。
「渤哥别走,一个罗盘,不至于。」
陆北连忙道:「我这还有一个好消息,令尊传于你的宝扇还在,我死死攥住,吐了几十口血才没被妖女抢走。」
「我知道了,回去就取些汤药费给老弟补补身子。」
「这怎么好意思,使不得,使不得。」
陆北连连摆手,见朱渤没了下文,追问道:「给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