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问：“就你们三啊，肖涵和宋妤呢？”
孙曼宁眼睛往上瞟：“在二楼。”
李恒顿时心一紧，顾不得多问，把三女的早餐放桌上后就匆匆上了二楼。
还好！还好！
上到二楼楼道口，李恒一眼就到了沙发上的肖涵和宋妤。
两女面对面坐着，似乎在谈一些事，气氛算不上热切，但也不至于太过僵硬。
李恒走过去，把她们爱吃的早餐分一下，各自放到她们跟前，然后笑着问：“大早上的，在聊什么呢？”
肖涵甜甜一笑，一边吃豆腐脑，一边可怜兮兮地说：“李先生，请放心啦。您这一夜未归，我和宋夫人哪还敢打起来嘛，那不是便宜了其她夫人？”
李恒眼皮跳跳，不敢接话。
宋妤淡笑着看他一眼，安静地吃起了早餐，没有打扰两人交流。
李恒问腹黑媳妇：“待会要走？”
肖涵没理她。
李恒沉吟片刻，加个前缀：“媳妇儿。”
肖涵立即眉眼弯弯说，“小心等我走后，宋夫人找你算总账。”
李恒忐忑地瞄瞄宋妤，“吃完早餐，我们送你。”
肖涵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宋夫人也送我？”
李恒道：“嗯，把你送到学校后，我带她四处逛逛。”
都这样了，反正一个都不想放手，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他把关系挑明。
肖涵和宋妤好像明悟了他的心思，两女互相瞧瞧，随后低头自顾自吃早餐，默契地没再说话。
客厅突然变得诡异的静，李恒只感背后凉飕飕的，坐立难安。
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吃完，宋妤起身去了洗漱间，洗手漱口去了。
肖涵这时偏过头，笑吟吟看着他。
李恒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媳妇，给个活路。”
肖涵清清嗓子说：“好啊，等下带我和宋夫人到校园里走一圈吧，走完我就回徐汇了，到时候你和宋夫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牵手呀，跪搓衣板呀…”
李恒瞥眼洗漱间，然后快速亲她嘴角一口，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肖涵愣了愣，然后狡黠大喊：“宋夫人！！！管管你相好的，他刚刚亲本美人。”
“我…！”李恒气结，差点吐血。
都是老夫老妻了，亲一下怎么了？你咋能这样当面捅刀的？
宋妤假装没听到，洗完手，用毛巾把水珠子擦干净，微笑着走出洗漱间，对两人说：“走吧，去校园里散会步，消消食。”
李恒懵逼，瞅瞅宋妤，又瞅瞅肖涵，合着两女早就商量好了，要在复旦大学高调一回？
他瞬间想到了诗禾同志，然后下意识摸摸左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