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书房里的事,也是快乐事

两女又喝了半杯白酒。

随后白婉莹看着醉倒的几人有些犯难,发问:“李恒有没有洁癖?”

这些人里,李恒身份最特殊,白婉莹潜意识里自然最关切李恒。

魏晓竹说:“我听麦穗讲:他平时比较爱干净,出汗就要洗澡,从外面坐车回来也会洗澡。”

白婉莹迟疑片刻:“那张兵的床不能给他睡了,没那么干净。要不让他睡我房间吧。”

魏晓竹惊讶,“那你睡哪?”

白婉莹说:“二楼我们也租下来了。当时我们只想租一层,房东不愿意,说要租就一起租,要么不租。等会麻烦你,帮忙铺下床。我们三个女同胞睡二楼。”

本可以让李恒二楼,但他醉过去了,光靠魏晓竹一个人根本扶不上去,就只能如此安排了。

费好大力气把李恒安排到白婉莹卧室,接着魏晓竹又背戴清和白婉莹去了二楼。

至于张兵,两女都没去管了,只给人家背上盖了一床被褥,以防着凉。

洗个澡,魏晓竹半真半假玩笑说:“会不会太厚此薄彼了?张兵若是醒来,会不会有怨言?”

白婉莹笑道:“谁让他不是李恒呢?再说了,这是他家,他这个主人翁不得随便一点?”

张兵看起来不胖,但肉很打秤,很重,魏晓竹之前试着想要搀扶,但试一下就只能放弃。

….

一夜过去。

第二天醒来,李恒发现房间里的东西都比较女性化,登时明白过来,这怕是白婉莹的卧室。

不好久呆,他下床穿鞋,离开前还把被褥好好迭了一下。

早上6:10左右。

魏晓竹和戴清从二楼下来了,三人互相瞅瞅,彼此心照不宣地往学校操场赶去。

去跑步,去做样子给那位“老师”看。

6:30,同魏晓竹说的一样,这位老师准时出现在操场,见戴清和学校牌面李恒有说有笑地跑在一块,老师陷入沉思,开始揣测李恒和戴清的关系。

至于校外那位boss的想法,老师其实心知肚明,给孩子家教只是一个借口,无非就是盯上戴清了,想要这个人。

甚至那位boss许的好处,老师都摸得清,等戴清毕业后,就分配到其它次一级的大学当老师,然后进入仕途。

老师非常忌惮李恒,摸不清两人的具体关系,于是来到篮球场,跟那些经常和李恒打篮球的教授套近乎,最后得知结果戴清和李恒经常一起运动时,心里登时一咯噔,知晓这回中间人不好当,只能黄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李恒横插一手,自己饭碗不保不说,校外那boss一样得落个灰头土脸。

这样想着,老师心不在焉地耍单杆,还不小心从单杠上掉了下来,头朝下,把脖子崴了一下,痛的死!

老师只在操场呆了20多分钟就走了。

把这一情况尽收眼底的魏晓竹神采奕奕说:“李恒,还是你的身份好使,清清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了。”

戴清感激地看向李恒。

李恒分析道:“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在学生会可以适当透露下咱们的友情,到时候让麦穗打个配合。应该就没问题了。”

戴清说些谢谢:“好,谢谢你。”

李恒摆下手:“咱们这关系,说谢就见外了,不用这么客气。”

魏晓竹问:“那早上跑步,你以后还来不来?”

李恒道:“瞧你这话问的,我也要锻炼身体啊,以后准时来跟你们汇合。让那老师彻底死心。”

魏晓竹和戴清对视一眼,真正替好友松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李恒早上和两女晨跑,偶尔打打篮球。

效果杠杠的好,他以前只能跑13圈,和戴清跑多了以后,逐渐增加到了15圈,耐力越来越猛。

自从他们三个组队在操场出现后,那位居心叵测的老师彻底消失在了操场,没来晨练了,说是换了地方。

“李恒,有人找你。”

12月26日,上午11点多,刚上完第3节课,身为团支书的陈桂芬走过来对他说。

李恒顺口问:“谁?”

陈桂芬说:“学生会主席,贺筱学姐。”

一听名字,他就知道对方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了?

接着陈桂芬把手里的三封信递给他,“你的信。”

李恒道声谢谢,第一封就是宋妤的字迹,让他心情大好。

来到教室外边,他终于见到了新一届的学生会主席。

有些意外,对方个子并不高,和戴清差不多,在160左右,长相清秀,但是穿戴还不错,很有品味。

贺筱是来找他元旦登台演出的,怕他不同意,还叫上了麦穗,还把周诗禾也拉了过来。

把事情说一说,贺筱面露期待地问:“大作家,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你和诗禾第一个登台演出,要是不想多待,后面你可以来去自如。”

都叫上麦穗和周诗禾了,这面子得给啊,李恒爽快答应:“行。”

听他同意,贺筱特别高兴,心说提前几个月和麦穗打好关系,还是非常靠谱的,同时内心还有些羡慕麦穗。

稍后,贺筱小心翼翼地问:“那余老师那边…?”

李恒讲:“我不敢保证,余老师有时候比较忙,元旦这样的日子不一定有时间在学校,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她。”

贺筱说:“谢谢,中午有时间没,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

李恒看看麦穗,又看看周诗禾,说好。

得到肯定答复,贺筱很有眼力见地撤了,把空间留给三人。

李恒问:“最近你们怎么天天跑图书馆和教室?”

麦穗柔声解释:“可能是家里太过熟悉的原因,我和诗禾在家复习总是没什么状态,图书馆和教室氛围好,学习效率要高很多。”

前生李恒也经常跑图书馆,有些怀念,当即开口:“尽量帮我留个位置,有空了我来找你们。”

麦穗把这话记在心里。

李恒转向周诗禾:“诗禾,我们演奏哪首曲子比较好?”

周诗禾温润说:“都可以。要是余老师没时间,《雨的印记》比较适合我们俩。”

这话和李恒的想法不谋而合,“成。”

随后周诗禾问他:“老师2月12日在新加坡举办演奏会,到时候你真的能抽出时间吗?”

李恒推算下日子,“那天是正月初七?”

周诗禾轻轻点头:“我们得提前两到三天赶过去,要熟悉下场景。”

之所以提前这么多,她是怕李恒没遇到过这场合,怕到时候不适应,所以把时间多有多份预留出来。

当然,她又怕过年期间李恒事务繁忙,于是早些跟他商量。

李恒沉吟小会道:“初五吧,初五我过来跟你汇合,一起飞去新加坡。”

周诗禾说好。

回班级教室的路上,周诗禾问麦穗:“穗穗,你要不要一块去?”

麦穗有些心动,但摇头:“我们家很多亲戚要走,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走不开。”

接着她补充一句:“我现在还担忧爷爷,想多陪陪他。”

周诗禾显然是听过麦母口里的八字。麦母电话里告诉女儿,爷爷可能挺不过72,也就是明年上半年。

听闻,周诗禾非常理解,没再提这事。

午餐是贺筱请客,四人在老李饭庄要了个包间。

酒过三巡,贺筱问李恒:“你和戴清关系很好?”

有些话一听就懂,李恒点头,“有人托学姐问的?”

贺筱笑,没避讳:“不是。不过有人相中了戴清,戴清不成,就把目光转向了我,我抬手就是一墨水瓶砸过去。”

李恒错愕:“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贺筱说:“就是刚刚,我离开管院教学楼的时候,一老师找到我,给我许了一大堆好处。”

李恒蹙眉。

贺筱说:“我打算把这个害群之马弄掉。”

李恒望向她,“用不用我帮忙?”

贺筱说:“不用,我们家在沪市扎根了上百年,还是有点关系的,这老师小瞧了我。”

李恒听得落心,“来,咱们干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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