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兵带了两个菜。
李恒和周诗禾并没有急着回学校,而是在烤红薯摊前面和几人闲聊了一会。
而就在时,警察来了,医院救护车也来了。
看到胡平被救护车带走,看到何茜上了警车。
一行人有点蒙。
众人面面相觑,李恒、唐代凌和张兵三人立马朝蓝天饭店走去,还没等发问,就已经从周边的吃瓜群众嘴里听到了事情真相。
见三人回来,卫思思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唐代凌当下把听到的讲述一遍。
听完,卫思思感慨地说一句:“希望这次胡平能长点教训吧,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众人深以为然,就算胡平没追上魏晓竹,但老胡自身条件非常不错,只要心稳定下来,有的是优秀妹子可以挑选。
白婉莹点评:“其实胡平就是在赌气,只是没想到这回遇到了硬茬子。”
魏晓竹听完没说话。
唐代凌说:“我想去医院看看老胡。”
李恒道:“一起吧。”
听闻,张兵开始收摊,把东西放到附近租的房子里,稍后送一行女生回学校,接着三个男生转身朝医院赶。
等李恒三人赶到医院时,胡平的父母也来了,都在等伤情检查结果。
没多久,325寝室的小伙子们一窝蜂似地都闻讯涌了过来。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检查结果出炉,胡平妈妈焦急地问:“医生,严不严重?”
医生把检查报告递过来:“还算好,就是头皮擦破,轻微脑震荡。”
胡平父母听完松了一大口气,嘴里不断说着感谢。直到这个时候,老两口才有空和心情全力招待儿子的室友。
由于老胡有伤在身,一行人本来打算陪同一会就回宿舍,但人家父母实在是太过热情啊,最后没拗过,一起吃了夜宵。
就这么一弄,一行人回到学校时快10点了,刚进寝室门,张兵等人就抱着衣服和水桶去了公共洗澡间。
宿舍瞬间只剩下了李恒、俪国义和胡平。
李恒问:“老俪,你怎么不去洗澡?”
俪国义一脸奸笑,掏出一包华子,先是给李恒亲自点上,然后问胡平:“老胡,你有伤,我就不给你了。”
“怕个球,给老子一根,别舍不得。”胡平现在正烦躁着呢,直接伸手要了一根烟。
俪国义点头哈腰给胡平也点了一根烟,临了跟李恒讲:“恒哥,我下午在旅舍洗过澡的。”
在旅舍洗澡?
为什么在旅舍?
胡平问:“赵燕?还是换了新女人?”
俪国义仰头吐出两个漂亮的烟圈:“老俪我是个专情的人,当然是赵燕学姐嘿。”
闻言,本就压抑坏了的胡平登时飙一句脏话:“草!老子脑袋被人开瓢了,老俪你却风生水起,老天爷不公平。”
俪国义嘿咻一声,跳起脚叫嚣道:“公平?老胡我看你是真被女人给打糊涂了,你也说这种胡话?这贼老天什么时候公平过?
你看我恒大爷,人帅、有才、多金、还文艺气质绝了,哪个女生碰着不迷糊?
再看我和你老胡,小钱不缺,不说如万人丛中取女生贞洁,那也是有很多女生主动送上门的。而你再看看学校有一小部分男生,一周21餐起码有20餐吃馒头包子,老胡你要学会知足嘿。”
胡平还是特别郁闷,抬起头问两人:“为什么你们俩没事?就我有事?”
俪国义朝李恒骚一个眼神,“恒大爷,这小子是真被女人给打傻了,要不要再送他去医院?”
李恒陪着吸了半支烟,另外半只就随意搁在手指头,没打算吸,任它自由燃着:“老胡现在心情不好,要理解。”
胡平一口气吸完半支烟,接着又要了一根烟兜嘴里:“妈的!理解个屁理解。何茜那女人出拳速度真快,打得我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倒地上的。”
李恒道:“人家不是提前告知你了么,是学武术的,要你悠着点。”
胡平捂着后脑勺,有点后怕:“我哪知道是真的,我以为她是放烟雾弹。要知道是真的,打死我也不追她了,我靠!浪费了我两个月。”
闲谈一会,李恒趁着寝室大门关闭之前离开了4号男生宿舍楼。
等他一走,俪国义就把寝室门关上说:“老胡,你今天可犯了错误。”
胡平问:“什么错?”
俪国义说:“你丫的就不应该当着恒哥的面问那种傻问题,什么叫我们没事?你有事?”
胡平瞪大眼睛:“难道不是?一个正牌女友肖涵,一个暧昧对象麦穗,连老子不敢搭话的周诗禾都和老恒经常一块出入,哪个不是女人中的极品?”
俪国义贱笑出声,“嗬,是女人中的极品不假!但你也要看看恒哥如今的身份地位和兜里的money!身份地位先不说,太过牛逼,太过拉风,或许穷我们一生之力都只能仰望。但…”
俪国义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胡平面前抡了抡:“money!你兜里有这么多money吗?你们家存款够不够恒哥一个零头?没有的话跟他比个屁,这不是纯纯找虐,自讨苦吃?”
胡平一脸苦相,叹口气,“那你呢?传授点秘籍给我。”
“he-tui!你这是被何茜把自信给打没了。秘诀?我的秘诀就是,有自知之明,不碰惹不起的女人。”俪国义往垃圾篓吐口痰。
胡平吸着烟,“那你是如何区分哪些女人碰不起,像何茜这种,我事先哪知道她武力爆表?”
俪国义斜个眼,歪歪嘴说:“魏晓竹,人家可是复旦小王,大学不是不谈恋爱,只是眼光高着呢,学生时代的你我,人家怎么瞧得上?”
听到这话,胡平顿时嘴里的烟没味道了,用手拿出来,盯着烟头发了好久的呆才说:“我们广大男同胞们高攀不起的,在人家那里不一定值钱。”
一句“我们”,意味深长。
俪国义假装没听懂,笑:“你今天在蓝天饭店发那么大火,是不是何茜说什么话刺激到你了?”
胡平用手指捻熄烟头,“不提这事,我头晕,趴会。”
说着,胡平上了床。
俪国义望着他,叼根烟吧嗒吧嗒吸着,倒是放心下来:老胡还没那个种,不敢把愤怒迁就到恒哥身上。
…
回到庐山村。
李恒刚走到巷子中段,就迎面碰到了余淑恒。
两人对视,他问:“老师,这个点了,你去哪?”
余淑恒没有第一时间做声,而是走过来饶有意味地围绕他转一圈,附耳说:“不错,没有香水味。”
李恒无语:“这么不信任我么?”
余淑恒似笑非笑看着他眼睛:“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小男生,你哪里值得信任?”
李恒咂摸嘴,“去哪?”
余淑恒微微一笑:“你抱下我,我就告诉你。”
李恒翻翻白眼:“老师,别闹,这是屋外。”
余淑恒眼神诡异闪一下:“屋内你就抱?”
李恒视线下移,落在她鼓鼓囊囊的心口位置。
余淑恒身子一滞,稍后说:“我要去送老付两口子去东京。”
李恒错愕:“陈姐也去?”
余淑恒点了点头:“东京那边的股市、房地产和实业,都有大量可乘之机,老付在那边短时间内回不来,思雅过去陪他。”
挨着她问:“你还没出过国,要不要陪我一块过去看看?”
李恒摇头:“我没护照。”
余淑恒说:“老师帮你。”
李恒没质疑她的能量,想了想摇头:“算了,从明天开始,我要闭关写新书。”
写书是头等大事,也是她爱上这个才华横溢的男生主要原因之一,听闻,余淑恒立马熄灭了与他一起在东京浪漫的心思。
她提醒说:“在阿坝答应的事情可别忘了,老师要做第一读者。”
李恒心说,老子写好就把稿子放书桌上,只要我不知道有谁看过,那它的第一次永远都在。
但心说归心说啊,口头可不能露馅,他道:“没忘。老师这次要去多久?”
“东京待两天,还要飞一趟美国和新加坡处理事情,大概7天左右回来。”余淑恒如数告诉他。
李恒问:“课程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