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昭仪摇头,从心回答:“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就直白说了吧,若不是下药,我和他上了床的话,那我还会往那方面考虑。
可我比谁都明白,如果没有小柳月下药,我压根没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就算我主动投怀送抱都没用。
前面一年多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不论我怎么想办法联系他、追求他,甚至还在复旦大学校门口守株待兔过,还托廖大哥在中间帮忙,但都没有效果,他压根就不理睬我。”
“小妹!”大姐黄煦晴不忍听这话,心很塞,整个人堵得慌。
但黄昭仪无视大姐这声饱含姐妹情深的叫喊,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接着继续往下讲:
“其实我能上他的床,能和他同睡一屋,是因为走了捷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要感谢月月,没有她,如今的我必定还守在哪个角落单相思。
你们不了解李恒,不知道李恒的魅力,不清楚他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今天明讲了,不止肖涵和陈子衿,另外还有好几个能和她们媲美的,甚至还有长相气质比她们更出挑的,有家世比我们黄家更具实力的。这些女人都对李恒情根深种。
在这样一群强大对手中,我能寻得间隙早早和他发生了关系,已经是一种侥幸。
若是按部就班走感情线,我连面都见不到他,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话到这,黄昭仪喝口茶,扫眼目瞪口呆的亲妈和大姐,接着说:
“他要是真放开了玩女人,可以一天一个,每天不重样。而且女人都是自愿的,不用他负责。
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能支持我,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虑,我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真的很在乎他。
不想因为一个所谓的结婚证而失去他。”
她的口述,把文人风流彻底具象化了。
也直接把黄母和黄煦晴听懵圈了。她们不是没有眼见,而是因为太有眼见了,才深信黄昭仪的话。
客厅再次陷入沉默。
直到漫长的十多分钟过去,黄煦晴才想起问:“还有比肖涵更漂亮的?”
事已至此,黄昭仪没有任何隐瞒,“有!北大的宋妤,复旦的周诗禾。”
黄煦晴思索回忆,“这两名字我好像有听说过。要是没记错的话,柳月曾提过宋妤一嘴,虽然没多讲,但我记忆犹深。
另一个…这周诗禾是不是上春晚弹奏钢琴的那个?”
黄昭仪点头:“就是她。”
见状,黄煦晴和黄母互相瞧瞧,霎时没了脾气,宋妤没见过真人,不好评价。
可这周诗禾的名气之大,早已传遍了沪市大街小巷啊。
对方不仅是复旦大学的唯一“大王”,更是因为春晚和新出来的纯音乐专辑名气大噪,怡然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天板。
要说其他人能压过小妹一头,黄煦晴是不信的,可自从见到了周诗禾后,她信了这话。
很长一段时间消化完这则消息,黄母敏锐问:“家世深厚的是谁?”
黄昭仪说:“你们也见过,春晚拉小提琴的那个,余家的余淑恒。”
余淑恒?
黄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李恒的大学老师吗?春晚当时好像是这么介绍的。她也沦陷了?”
“是他老师。所以你们懂这里面的含金量了吧?”
因为一些纠葛,黄昭仪内心是有点不待见余淑恒的,但她这个人没有背后说人家坏话的习惯,秉持公平公正原则说:
“余淑恒不但沦陷了,估计程度不比我浅,只是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天天和他在一块,年纪也比我小好几岁。”
母女俩听懂了其意思。
黄煦晴问:“你是说,余淑恒身为李恒老师,也想嫁给他?”
黄昭仪回答:“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
黄煦晴麻了,整个人都不会了,其他女人还好说,一个周诗禾,一个大学老师余淑恒,直接把她的保守道德观念震得稀碎。
大学老师啊!
一个才貌双全的大学老师竟然想着嫁给自己学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若是男老师还好,娶女学生的不说到处都是,现实生活中却也不少。
可女老师?简直是千古奇闻,闻所未闻!
何况对方还是余家的掌上明珠,独生女儿!
这还怎么争?
黄母到底是年岁大一些,经历的事情多一些,情绪上受到的波动没有大女儿大,问:
“这余老师和李恒到了哪一步?也在处对象?”
黄昭仪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明着处对象,毕竟他们还是师生。但暗里的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余淑恒去过李家,不仅是京城新家,还去过湘南李恒乡下老家,李家长辈似乎都认可了对方。”
听到这话,黄母和黄煦晴脑海中几乎同时冒出一个字眼:难搞!
黄母不死心问:“你不也和他家人合照了?就没一点竞争力?”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黄昭仪眼里只剩下苦涩,“我和余淑恒不一样。
我是以京剧大青衣身份和李家人合的影,他父母只是热衷于去戏院京剧,才和我认识的。他们还不知道我和李恒的私下关系。”
黄煦晴提高几个分贝:“不知道你?”
黄昭仪偏过头,顾影自怜说:“我是他情人,这种身份怎么好光明正大往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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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