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30来米,发现不对劲的李恒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看了过来,刚好和周诗禾的眼神对上。
他后怕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掉河里了。”
见他神色严肃,周诗禾轻声解释:“我检查了一下场地。”
“没落东西。”
“没有。”
“嗯,你走我前面。”李恒侧身,示意她先走。
周诗禾听话地越过他,走在前头。
“刚才和老付他们聊嗨了,一时忘记喊你,下次遇到这种事,你得和我们一起走,不然叫人担心。”李恒嘱咐。
“好。”周诗禾安静应声。
过一会,她侧过来伸出手,“把小凳子给我,你不好提。”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再多东西也提得动。”李恒口里说着没事,可见她手没有收回去,末了还是分出一个小凳子给她。
望眼前面小心翼翼搀扶着走的夫妻俩,周诗禾没有急着赶上他们,而是问:“穗穗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李恒回答:“不知道,她没跟我说。”
接着他问:“你们暑假没通信么?”
周诗禾说:“我没给她回。”
“啊?”李恒啊一声。
周诗禾说:“一直和余老师在商议编曲的事,给忙忘了。”
李恒诚挚地感谢:“谢谢你们,辛苦了。”
周诗禾说:“我看你最近每天都出去寄信,等会我回一封信给穗穗,你帮我一起寄走。”
“行,顺手的事。”李恒痛快答应下来。
来时快,回去感觉更快,因为大家满载而归嘛,心情好。
回到庐山村,老付和陈思雅忙着做中餐去了。
周诗禾回了自己家,开始给麦穗写信。
李恒休整一番后,也提笔写信,写给腹黑媳妇儿。因为银杏树照顾不当,心有愧疚的说好每天写一封,那肯定信守承诺,必定每天写一封。
而且还不能敷衍,不能提前写好,必须每天现写,以示真心。
写信大约了半个小时,主要分享今天钓鱼的快乐事,不过关于周诗禾的事,他只字不提。
倒不是他心虚,而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免得腹黑媳妇疑心。
男人嘛,绝对不能自己给自己找事,麻烦能避免就避免,不能避免也要想方设法避免。
封好信,贴上邮票,刚出院门就遇到了周诗禾,后者把手里的信交给他。
她说:“我家里没邮票了,要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