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女子点头,“也是,能上春晚代表才华,我倒不怀疑这一点。”
接着她问:“他是第几个节目?”
余淑恒说:“第6个。”
“行,我记住了,到时候我准时收看。”灰衣女子道。
余淑恒斜眼:“看可以,你别惦记他。”
灰衣女子抬起头,哦一声?
余淑恒没做任何解释,简单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
灰衣女子同样洗漱一番,也跟着上床,心痒痒地问:“不会是你自己看上了吧?”
余淑恒问:“你觉得呢?”
“不像。”灰衣女子摇摇头:“也不可能,他是你学生。”
余淑恒说:“我要是看上他,你沈心阿姨能把我腿打断。”
灰衣女子听得笑出声,“确实,能想象得到。”
另一边,次卧。
洗洗手,进门后还是老规矩,李恒先把沙发移到门口,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周诗禾乖巧地坐在床沿边,然后没了动静。
发现这一幕,李恒问:“你怎么了?不上床睡觉?”
周诗禾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四目相视,李恒稍后哦哦几声,背过身去,把头对向房门。
视线在他背上停留小会,周诗禾这才开始脱鞋,开始上床,开始脱外套脱中间衫,随后缓缓睡下去,盖上被褥。
做完这一切,她才温温地说:“可以了。”
“那我关灯?”
“好。”
李恒伸手摸到开关绳索,啪叽一声,电灯拉熄,卧室瞬间一片漆黑。
过去许久,周诗禾难得主动开口,“李恒,你睡了没?”
“睡了。”李恒回答。
周诗禾巧笑一下,“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你睡不着?”李恒问。
周诗禾说:“嗯,下午睡太久了,没睡意。”
李恒问:“你是想让我陪你聊天?”
周诗禾沉吟片刻,说:“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了,外面风大,应该是风刮倒了什么东西。”李恒道。
周诗禾说:“你再听听。”
李恒竖起耳朵听一会,顿时坐起来:“好像,好像有女人在哭,哭得还挺伤心。”
周诗禾说:“就在隔壁。”
李恒道:“你把被子盖好,我开灯看看。”
周诗禾轻嗯一声。
十来秒后,李恒拉开灯,胡乱披一件外套去外面察看。
有些巧,这时余老师也从主卧出来了,后面还跟着灰衣女子。
一见面,她就问:“你也听到哭声了?”
李恒回应:“我开门看看。”
说着,他奔向大门,拉开门栓,来到院子里,循声望向右手边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