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带着三人离开静事馆,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言语中满满都是对玄聪师弟的担忧,“实不相瞒,我这位师弟病的很蹊跷,之前都是好好的,可谁知昨夜突发疯癫,我们十几位师兄弟联手才控制住他,那场面哎!”
踩着细碎石子铺成的石子路,四人很快来到一座偏僻的院落,这里布置的极为简单,只有几间灰瓦房,在瓦房前的空地上还竖着几根木头,拉上绳子做成晾衣架的样子,上面晾晒着一件件的道袍。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道士们居住的地方,不得不说,可比持戒寺的假和尚们朴素多了。
可没走几步,江城就注意到了一个很扎眼的地方,这些晾晒的道袍上面居然有残留的血迹。
正巧这时,一间灰瓦房的门开了,一个端着木盆的道士走了出来,见到玄易后一愣,“玄易师兄你怎么来了,今日不是该在静室馆值守吗?”
“玄聪师弟呢?”玄易道士开门见山问。
“哎!”端着木盆的道士脸色忧愁起来,“玄聪师兄还是老样子,问他什么他也不答,只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也不进食水,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我担心他身体要先捱不住了,对了,玄德师兄说要下山请个厉害的郎中回来给诊病。”
“这三位是.”端着盆的道士看向江城三人。
“哦,这三位是来敬香的香客,这位就是郎中,听闻玄聪师弟身体有恙,主动来帮忙的。”玄易对着叶秋棠示意一下,叶秋棠也挺起腰杆,表现的十分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