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的啊。”郝运感觉俩人就是在对着葛大爷写。
“师爷说：寡妇不能睡了，必有大灾，张麻子说：她已经是个寡妇了，我不能让他守活寡……骚啊，你年纪轻轻的，到底怎么想得出来的啊。”姜闻不得不感慨万千。
别人都说郝运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处女作《心迷宫》手法和他高度类似——那会儿姜闻坐镇剧组为郝运提供属性，不类似才怪呢。
但是姜闻却觉得他其实并没有教郝运太多东西。
他顶多就是一个启发的作用，让郝运走上了导演的路，然后在郝运成长的过程防止他走偏，在他树大招风的时候，帮他挡掉不怀好意思的攻击。
姜闻在《心迷宫》《那些年》剧组坐镇，只要郝运做的没什么大问题，他一天到晚连句话都不说。
“咳咳，我看书比较多嘛，你看看，贾平凸啊、莫言啊，不都是一个比一个骚嘛，而且我上网比较多，我跟您说，网上冲浪的那伙人可骚了……”
郝运很容易就能解释的通。
“行，你刚才这句台词给加进去，咱们继续说师爷，师爷问，美女你不要，钱你也不要，你要什么……那我怎么回答？”
“我来鹅城只办三件事……”
两人聊得非常热乎，喊了三遍吃饭，他们才过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都还在讨论，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忘乎所以了，让同桌吃饭的周韫和老太太都很无语。
“六个人，还当着人家男人的面……”
“还开着灯！”
“对，还开着灯，我都关着灯，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呸！”
“哈哈，或者你点钱，不了几个钱，姑娘有的是……”
“酒要一口口的喝，路要一步步的走，步子迈大了，容易扯到蛋……”
“哈哈，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听听，这是能拿到外边来说的话吗？
与此同时，爆裂鼓手的境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爆裂鼓手》的首周排片跟猜谜一样，要么是太早要么是太晚，而且大部分电影院都看不到。
那么第二周的排片更让人觉得像见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