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两个人难道不能直接伸手来救,非要把他推入到敌方阵中,这是个什么意思?
此刻他心中可谓恼怒不已。
直接忽略了岳、丰没有救人的把握,所以不得不行此险招的前提,在他看来,这两人就是让他身陷险境的罪魁祸首。
被天夏阵法围困在内,并不比被秽恶纠缠来的安全了。
正在他寻思脱身之策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道:「邹司议?」
邹司议心下一凛,因为他听出这是卫司议的声音,可是经历了方才之事,现在他却是对声音主人充满疑虑,因此没作回应。
卫司议好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他道:「邹司议,我非邪秽,你听我言说,我有办法证实自身。」
说着,他念出了一段元夏道经上的文字。
在念完之后,他又道:「方才与到那些邪祟,纵然能说一些话,能够入心神之中欺我,可这等道经上的话,唯有我元夏司议才是知晓,邪秽总不会得了去吧?」
邹司议听到此言,顿时信了几分,因为道经上之言可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而是涉及到上层道法,乃是由上境修道人所着,就算那些邪秽深入心神之中,因为触动不了上层玄机,所以也没可能念了出来。
且卫司议说话极有条理,并不是如邪祟那样透着一股诡异,便道:「果然卫司议。」说到这里,他也是念了一段道经自证身份。
在他念完之后,舱中一道光芒闪过,卫司议自里现出身,对他执有一礼。
邹司议看了看他,眼中戒备渐渐收敛,也是回了一礼,随后道:「卫司议,你我该为眼前之事想个对策了,尽管摆脱了邪祟困扰,但现在却是陷在了阵中,弄得进退不得了。」
卫司议道:「未必见得进退不得,我们本就是来制压天夏,现在既然到了这里,那应当趁势攻入进去才是。」
邹司议皱眉道:「卫司议是这么想的?」他摇头道:「此举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