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族老道:「若曾驽真的在墩台崩塌中亡故,那倒也是可惜了。」
晁崭道:「我倒没觉得,此人为气运所钟,岂是这么容易败亡?而且你应当知晓,曾驽的道侣也是一并失踪了,你觉得这真是一个巧合么?我们已经暗示过她了,按照当初的情形,她还未来得及进入墩台吧?」
那位族老不禁认为此言有理,他道:「所以曾驽很可能就在天夏,许就落到了那位尤上真的手里了!」
晁崭道:「对,但这是好事。」
那名族老感慨道:「可惜找来找去,只是找到曾驽这么一人,不然我们一个送去天夏,一个留在身边,我们也能沾着一些气运,进而试着攀道了。」
晁崭摇头道:「这就不用多想了,能寻到一个已然不错了。下殿且不说,上殿那些人,自己控制不了这些应机之人,也不会容许这些人存在下去。而这件事也是可一而不可再,若是再做,难免会让元上殿警惕,当然,若是自己送上门来,那又另言。」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外面有弟子道:「两位族老,有宗长传书,说有话问两位。」
两人对视一眼,便立时动身赶到了南翼世道宗长所在宫庐之内。
宗长见着两人,便道:「方才元上殿察觉到我们南翼世道动用了两界传讯,且还并不是通过墩台,疑是从天夏那一边传递归来的,发书问我们是在与谁交谈?」
晁崭道:「宗长,请回告元上殿,我们留在外面窥玉当是被天夏拿走了,后来有一位天夏上真凭此寻到了我们,还出言威胁,这里面对话我们自有映照,可以拿了出来,证明我们并未私下与天夏联络。」
宗长道:「有此物自然是最好了。」
他顿了下,提醒道:「不过两位,做事收敛一些,元上殿的人可没有那么好欺瞒,有的时候只是他们认为不重要,或者不想去多想,不是他们不明白。」
晁崭道:「多谢宗长提醒。」
宗长道:「你们还能凭藉此物联络到天夏那边么?」
晁崭与另一位族老相互看了看,他道:「若是对面不曾毁弃,那是可以的。可是元上殿已经有所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