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皇等他离开,倒是变得冷静了下来,道:「吴参议,如今该怎么办?」
吴参议道:「陛下不用理会,便不把林上师派遣出去,他们又能如何?不过是反复逼迫那一套了。」
烈皇思索了下,道:「可林上师恪守的是护持烈皇的规矩,其余并不过问,若是他们设法换一个人来坐到此位之上,那林上师可就没有理由再为我效命了。」
吴参议道:「陛下那些子嗣无有一个成器的,除了陛下之外,还有谁能坐此位置?」
烈皇摇头道:「实在不成,无非是用我精血再炼造一个,也非难事。」
吴参议这时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是缓缓道:「可是陛下,你又怎知,自己不是被造的那一个呢?」
「这……」
烈皇听了这话,悚然一惊,脊柱上不禁升起一股寒意,手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根本不敢深入去想,勉强镇定心神道:「吴参议,寡人此刻方寸已乱,不知参议可有教我?」
吴参议想了想,低声道:「或许有一个办法……」
烈皇道:「不知何法?」
吴参议道:「陛下不妨见一个人。」他走了出去,对守着门口的亲信叮嘱了一声,那亲信点头出去。过了一会儿,那亲信带着一个修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对着烈皇一礼,道:「宿靑派修道士刍岸,拜见皇帝。」
烈皇看了看吴参议,不知后者唤一个宿靑派修士来此作甚?吴参议则对那修士道:「刍道长免礼,你有什么话可对陛下说了。」
刍岸道:「在下奉师命而来,来给陛下指一条明路,六派不得信任,陛下随时有危险在身,不过陛下若是愿意奉出一物,家师定能想办法保护的陛下周全。」
烈皇并不先去问那东西什么,只道:「尊师何人,却敢夸下如此大言?」
刍岸直起身子,道:「老师名讳不便明告,我等都以金师称呼之,但老师还有另一个身份,」他顿了下,拉长声音道:「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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