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道:「对了,我听闻岑传将与那位张守正一战,以定东庭都护府之归属,未知首执原来属意的是哪一位?」
武倾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一会儿,才道:「这两位都是俊才,无论胜负如何,我等都可接受。」
魏涛却道:「我看不见得,岑传为人只重结果,从不在意手段目的,他若镇守都护府,纵然最后能达成所愿,可都护府的子民怕要承负更多。」
武倾墟沉声道:「可道友也知,他是玄修,如今上层有不少同道在提防戒备,首执所要考虑,也是更为长远的东西。」
魏涛不以为然道:「真、玄皆是问道之人,对我辈而言,只要道在哪里便可,何须分清楚用何方法求道?」
武倾墟摇了摇头,道:「世上之事,若真能这般简单认定便好了。」
魏涛倒是无所谓这些,也不关心这个,饶有兴趣道:「武廷执以为一战胜负为何?」
武倾墟沉思片刻,道:「我以为这一战关键,取决于这两位对于对手的了解。」
两名修士的斗战,决定胜负因素的东西很多,彼此功行高低只要不是差距太大,那么便可以一战,可毫无以问,谁更了解对手,谁就占更多的胜势。
魏涛道:「这般看来,那位张守正可是要吃亏了一些。」
武倾墟点了点头,赞同此见。
虽然这一战表面上是公平的较量,但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公平可言?岑传想要了解张御,渠道有不少,毕竟张御修道时日不长,许多记述仍在,而岑传便就不同了,过去的记载只有只言片语,在被驱逐的三百多年后,谁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实力究竟如何。
武倾墟沉声道:「此一战胜负,并非只在面对面的较量,也在于斗战之外,谁能利用好这些,谁才更能承担起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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