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况二人也是郑重回有一礼。
张御在此与两人又谈了片刻话后,便就起身告辞离去。
余公在他离去后,问道:「况老儿,你对这位张士君怎么看?」
况公道:「这个年轻人应该有一个厉害的长辈。」
余公撇他一眼,口中道:「况老儿,这还用得着你来说么?张士君若没有厉害的长辈教授学问礼仪,哪可能有如今这般出色?「
况公摇头道:「我非是说这些,余老儿,你不觉得奇怪么?」
余公道:「有什么奇怪的?」
况公沉声道:「我们都是将近一百二十岁的人了,以往那些年轻人,凡是深受天夏礼乐薰陶的,在遇到我们后,那多多少少都会向我们发问,天夏本土是如何模样的,很少有例外,可是这个年轻人却是丝毫没有提及。」
他微微吸气,「故我猜测,他说不定有一位长辈也是如我们一般,也是从天夏本土过来的,所以不必要来向我们问这些事。」
余公咦了一声,抚须点头道:「况老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莫非是哪位老友么……」
况公忽然说了一句,「或许非是凡人。」
「嗯?」
况公没再说这个,站了起来道:「走吧。」
余公愕然道:「去哪里?
况公鄙夷的看过来,道:「现在不走,莫非你还想明日人山人海,夹道相送于你,你都活了一百多岁了,难道还图这个?」
余公气的用手指了指他,「况老儿,行啊,你这是一个好觉都不让我睡啊。」
况公嘿了一声,悠悠道:「别睡了,再过几年,有的是时间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