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三个月中,仅在纽约,保守估计已经有超过五万人受益于这些新药品。
在未来,更多的人可以享受到更好的医疗服务——以一个低廉的价格。」
「嘿!安东尼!」讲台下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的红脖子挥起了手,看起来他是不远万里从纽约乡村来到这里的选民,「但我听说你搞这个医保是因为你是个GC主义者,你是吗?
伱会让我们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贡献出去,然后让我们感谢你吗?」
「什么玩意儿」安东尼懵了一下。
饶是他这些时间为了拉票已经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这样的问题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是政治素人的一个劣势:接触的人一多,人类的多样性就体现出来了。
他得学会快速反应——然而他是个移民,虽然已经有了正儿八经的公民和居民身份,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
这是只有老莓国才能问出的问题。
里尔扶额,给安东尼发了一份临时应变的文稿。
作为里尔这边的人,他也植入了赛博调制器。
现在国际基因合作有限公司还没有义眼技术,所以文字会传递到他戴着的眼镜上。
于是安东尼战术性地笑了笑,然后喝了口水,酝酿情绪组织语言,很好的掩盖住了他的懵逼。
「首先,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什么主义,而是为了让大家能享受到更好的医疗——
上周就在港口,一个搬运工被倒塌地货厢压断了手臂,大出血,要是在一年前,他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祈祷今天有合适的血液供他使用。
但就算有了合适的血液,他醒来之后也要面临高昂的医药费,我猜你们已经听过太多因为医疗问题倾家荡产的故事了。」
「对——」提问的红脖子点头,「但要是他没钱,医院根本不会给他输血!」
「就是这样!」安东尼顺着这老哥的话说了下去,「实际情况是,医院看见他是个工人,就已经把他的小命调到最后面了!